温衍气定神闲地回:“嫌碍事,你们不会回房间?”
“……”原来这个老古董什都懂,就是存心坐在这儿当电灯泡给她添堵。
“只用眼睛瞪是瞪不死。”
温衍闲闲地往后靠,今天是跨年夜,没有工作缠身,难得慵懒自在,好心情地跟外甥女斗起嘴来。
温荔收目光,突然语气孝顺地说:“舅,决定等过年时候去寺庙替你求姻缘。”
温荔和宋砚都愣。
最后还是孙女儿不怕得罪老人家,小声问:“姥爷,您要去澳城找打吗?”
平时老板着张脸温衍没忍住,噗地声笑出来。
“温衍你笑个屁!是你老子!”温兴逸骂完儿子,又冲孙女儿吼道,“去道歉!道歉!”
温荔:“……”
温荔声无情“快滚”给打破最后体面,迎着十二月凛冽寒风悲伤离开。
“奇怪,咱俩都结婚两年,他现在副失恋样子是演哪出儿?”温荔简直莫名其妙,“难道他也暗恋?”
宋砚也觉得柏森反常,不过后来看到温荔微信里,她老板张楚瑞发条在夜店和几个年轻小帅哥喝交杯酒朋友圈,就明白过来。
搞半天不是因为被青梅竹马和兄弟齐齐“背叛”才这狼狈,原来是被前女友给伤到心,但又没资格管前女友跟谁喝交杯酒,为发泄心中苦闷,这才跑过来找他们麻烦。
柏森突然到来和离开也没能在温家掀起什波浪。
温衍挑眉,漫不经心道:“与其替求那种没用东西,还不如替整个温氏多求点来年财运。”
温荔口拒绝:“不,们家已经够有钱,就要替你求姻缘。”
温衍:“……”
温荔哼哼笑:“求你来年遇上个女人,她不爱你你却爱惨她,无情资本家为爱沦为舔狗,舔到最后还无所有。”
说白还是去找打啊。
温兴逸气冲冲地回房间,没过多久,徐例突然来写歌灵感,灵感来别事儿就都顾不上,也匆匆回房间。
客厅里转眼又只剩下三个人。
不会看外甥女眼色温衍巍然不动,仍然坚如磐石地坐在客厅里。
温荔实在忍不住,开口委婉地问:“舅,你觉不觉得你脑门在发光?”
家人围在桌上吃顿跨年饭,姥爷年纪大,熬不夜,吃过晚饭没多久就要回房睡觉,临去前还问句宋砚。
“今年农历年你和荔荔是怎安排?你带她回澳城还是你俩都留在燕城过年?”
宋砚回:“听她。”
温荔说:“前两年都是在燕城过年,今年去澳城过吧。”
本来以为姥爷不会高兴她去澳城过年,没想到老人家也没阻止,点点头说:“行,要是今年没什亲戚上门,也去趟澳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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