禤晓冬脸色漠然,拍拍夏婆婆手,只对乡长道:“乡长,你既然是乡长,自然是要主持公道。如果说谁闹谁恶人,就怕谁,天天和稀泥话,那是不是以后干坏事人越来越多?”
他冷冷看着围绕过来乡亲们:“今天是自己种菜地,明天就是各位乡亲们鱼塘、水井、庄稼、果树、牲口,只要看不顺眼谁,就去搞下,扔点农药,撒点除草剂,投毒成风,大家是想要这样浅水乡吗?你们还能安心吃口菜吗?”
“反正是个人,没老没小,得罪就得罪,有本事尽管来报复,都接着,邪不胜正,看看到时候是谁倒霉,看看这乡里还有没有讲道理地方。”
忽然人群里有个人大声道:“去年鱼塘要捞鱼就被人投毒,村警察署来查半天说查不到!辛辛苦苦干年几万块鱼苗鱼饲料投进去,全完!就是因为阿甲想说便宜收家鱼没卖!要不是家小孙儿还小,拿铁锨能去和他命换命!”
又有个愤慨道:“家养鸡,天天被偷,问都知道阿甲天天和朋友烤鸡吃呢!装摄像头,就知道是阿甲干,但是警察署抓赔钱马上又放出来,第二天就有人往家鸡场扔发瘟鸡!找不到
定记着!”
禤晓冬皱眉头转头就要开门走,结果突突突摩托车响,阿贵开着三轮摩托车,却是带着两个人上来,个是乡长莫阿木,另外个却是夏婆婆。
这下人来得越来越多,都围在山脚下看热闹。
禤晓冬停手,转头看着阿贵,皱起眉头。
阿贵心虚地停车,没敢看禤晓冬,是自己亲妈叫自己去接人来,他能怎办嘛,他也知道李阿甲不是什好人,晓冬哥这次把他扭去警察署,他们这群年轻人各个都暗自称快。
但是能怎样?浅水乡就这大,真得罪这些泼皮,关不多久他又出来,到时候不还是闹得人鸡犬不宁?
乡长莫阿木上前步摇头叹息道:“晓冬啊,阿甲纵有不对,你也还是冲动啦,年轻人,咳咳咳。”他咳嗽几声,又叹气道:“这样,叫阿甲出来,到时候给你好好赔罪,替你种树,再给你赔点损失,直到你高兴为止,这样行吧?”
“得饶人处且饶人啊。”
夏婆婆下来,不知就里,但是也知道禤晓冬要住在这里,得罪这许多人是不好过,她道:“你们这些人不要欺负老实人啊,晓冬是个善心人,不是你们太过分,晓冬怎会送人去警察署咧?”
她上前悄悄拉拉禤晓冬,耳语道:“晓冬啊,这无赖很快就出来,到时候闹得你不得安宁,阿婆帮你做见证,要他们保证书,以后不来骚扰你,放过就算啦,省得以后报复你,不值当,人还和狗计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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