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你有那点点喜欢,对感兴趣呢。
“这下妈应该满意。”女人仔细过目着白纸上字迹,淡淡墨色痕,瘦劲清峻,颇有她自己风骨,估计还是她大伯教,嗯,这才是南佑疏该有水平,上回给周应澜签什玩意,拿去超话炫耀人家粉丝都说是假。
妈?姐姐妈妈?是许妈妈要自己亲签?
南佑疏这回不愣,赶紧将白纸抽回,揉皱,塞自己睡衣口袋里,后退三步,揉揉自己鼻尖,步履蹒跚地去自己包里掏掏掏,最终选张最好看拍立得,回来时整个人都轻飘
许若华望着面前越说越来劲南佑疏,给她额头来记,女孩自知今天冒犯太多,十分理亏,拉过来个白枕头挡着,怕许若华再欺负她,想想又伸出手心,窝在枕头里发出淡淡鼻音:“错,姐姐要打便打手心吧,打头会变蠢。”
南佑疏,认错永远迅速是她,屡教不改也是她。
自己妈妈也真是,糊涂就什都说,连快进到结婚只为有人□□这种话都抖出来,那时候她还小,黑夜漫长又可怖,只是需要个单纯床伴陪着罢…后来长大,有手机,上过学,慢慢不在意这些牛鬼蛇神,那句戏言也慢慢淡。
女人没理今晚格外放肆她,心中沉沉叹息,这不公平。
南佑疏知道她小时候事,自己却对她小时候无所知,不过南佑疏似乎不愿细说,每次涉及到她遇到自己前那段日子,她总是泛着股深深自卑感,还有痛苦,连带着神色都不自然起来。
话说那“家人”要是再来骚扰南佑疏,许若华可不会心慈手软,听南启承电话里反映当时情况,南佑疏对南志宏夫妇是恨透,但好像对她这智力落后弟弟,感情有些特殊,说“爱”没那真,说“恨”又没那深。
“对,签个名。”女人语气淡淡,又理所当然。她不愿说便不愿说吧,别把人逼太紧,非要把人家伤口扯乎血淋淋才罢休。以前自己也看过心理医生,有东西介怀起来,辈子都消不掉,只能缓解,随着时间淡忘。
南佑疏错愕地抬头,定定地望着没看向她女人,秒,两秒,薄唇张开就再也合不上,眼里满是难以置信,挺直身躯,呆若木鸡,手紧张地搓着衣角,然后开始四处找笔,反复挑拣只最合手感,再签向白纸前秒顿住,眼神不自然地瞥瞥。
女人知道她想什,挑起张抽纸,擦擦刚刚喝茶留在唇边水渍,声色俱厉:“想什?手心不可能,爱签不签,反正又不是要。”
女生先前紧张喜色,下子如被泼冷水般,淡下来,在白纸上端端正正地写下“南佑疏”三个大字,郁郁地问:“原来不是姐姐要啊,还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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