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现在。
他走在人群里,依旧跟在人身后,李泯带着他,慢而稳妥地走。
目未知。
但接受到目光,皆是善意。
……
他上次和另个男性牵手出门时——是谢知安带他去参加晚宴。
谢知安在前面,不耐烦地带着他走。
他跌跌撞撞。
看不清路。
那时面对都是异样目光,打量,冷漠,尖锐,排斥,不屑……
杂交谈混合着笑声,有人捡起雪团子飞砸。
有穿着羊角扣大衣金发少年摸着光秃秃枝头仅剩叶子,给身边女孩看。
有各种肤色,各种长相人行走在人群里,肩并着肩,手挽着手。
景予发现他们奇妙地融进这片氛围里。
点都不突兀。
…………
知道不应该。
可他突然,就瞬间,有奢求。
没有人对他保持善意。
因为他是谢知安找来替身。
没有人认为有对他宽容必要。
他那时很自在,因为他清楚自己想要,从不奢求不属于自己。
……
他慢慢从围巾里抬起头来,向着周围看。
有对年轻男孩子牵着彼此手,向他们比手势致意。
有圆脸女孩对他们竖起大拇指,眨眨眼。
景予怔怔地望着这些或陌生或眼熟面孔,有些是他在拍戏时曾遇见过,有些是素未谋面。
他们都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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