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望舒看看许怀谦脸:“脸上也没有那红。”
“确实。”陈烈酒看眼许怀谦退下去不再艳丽得吓人脸,向段佑言真诚道:“多谢。”
幸好许怀谦还有这个会医术朋友,不然这个时间他都不知道去哪儿给他寻医生。
“也别先急着谢。”段佑言摇摇头没有接受,“这种退烧方法很伤身体,换别人大夫来,不定愿意给他扎。”
普通人
“你这样不行。”段佑言给他把着脉,眉头皱得死死,“你脉象很弱,再这样烧下去,你挺不到出考场。”
“那怎办?”孟方荀他们急死,在陈家时候,他们就已经劝过许怀谦轮,奈何许怀谦死犟,陈烈酒都没把他劝住,他们这些人又如何劝得住。
“扎针吧。”段佑言皱眉给出个办法,“扎针强行退烧,就是出考场后,你身体可能得虚弱阵子,再想回到之前那种状态,又不知道得调理多久。”
这两年许怀谦在陈烈酒精心调养下,身体肉眼可见好不少,他还记得,他们没有考上秀才,在书院读书时候,许怀谦可是动不动就吐血,好不容易把许怀谦养到说话走路不喘气,也不动不动就吐血。
现在又要朝打回到从前。
”
“而且就算他夫君考过贡试,当上进士也没用,至多就是个七八品官,还不知道要在官场里摸爬滚打多久才能摸到封号边,甚至很有可能这辈子也就那样。”
“等着吧,有他后悔时候!”
别人在等着看陈烈酒笑话时候,许怀谦拖着身不适跟孟方荀他们和段佑言汇合。
段佑言看到许怀谦那绯红张脸,脸色当即就沉:“你不要命,烧成这样还来科考?!”
这可真是太难!
他身体都是陈烈酒给养好,许怀谦不敢轻易地下决定,他向陈烈酒看过去:“扎不扎?”
“扎!”陈烈酒颔首,不就是再重新来过,他都养好过第次,还怕养不好第二次?
段佑言从盛云锦哪里取出来银针给许怀谦强行扎针退烧,刻钟过去,他问:“感觉如何?”
“好些。”许怀谦点头,刚刚他还感觉浑身疲乏,眼睛沉重,现在这种感觉减轻不少。
“那怎办?”许怀谦抬起沉重眼皮看他眼,“要弃考?”
段佑言抿紧唇不说话,都走到这儿,换做是他,他也不会放弃。
他摸摸许怀谦额头,又给许怀谦把把脉:“喝药没?”
“没有。”许怀谦摇头,因为体质原因,他喝药身体会很疲,会有极度想要睡觉冲动,他怕他会在考场里昏睡,“想出考场再喝。”
出考场就有三天时间休息,这三天他完全可以用来恢复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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