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是举手之劳,没想到还意外得到她两块糖。
他又不是小孩子,谁爱吃这种糖啊,但人家小姑娘好意他也没有拒绝,随手塞就塞到今天食盒里。
想着科考无聊时候,可以含着消磨时间。
现在
他也不是逮人就骂,或者打砸东西来发泄那种凶,甚至脸上神情都没有怎变,可身上那种气势,就是莫名好让人害怕。
“师兄,你还难受不?”章秉文和许怀谦块排队进贡院,例行检查时候,他看眼许怀谦那确实是不红,但又变得苍白起来脸色,从他食盒里取块麦芽糖给许怀谦,“吃点糖缓解缓解?”
他记得他小时,看大夫不舒服,祖父都会喂糖给他吃,吃就能舒服。
许怀谦接过看眼上面标记,纳闷声:“怎是小妹糖?”
自从许怀谦教会陈小妹便捷记账法后,陈小妹就喜欢什东西都做标记毛病。
扎这样针都要修养好几天,而许怀谦这个身体,就更说不好要养多久。
“那就更要感谢你。”陈烈酒没有在意地又谢句,人家肯冒着风险给他家小相公治病,不管结论如何,这份情他得承。
“没事,大家都是朋友。”段佑言将银针交还给盛云锦,提醒道,“科考要开始,们进去?”
“嗯。”许怀谦看眼陈烈酒,“那就先进去考?”
虽然他老婆什都没有说,但许怀谦能感觉到他老婆现在心情特别不好。
什用墨水在种蛋上做记号啦,什在糖纸上写标记啦,总之只要是她东西,她都喜欢做个标记,许怀谦看得多,眼就能认出她记号。
章秉文没有隐瞒:“昨天帮她在院子里搭个秋千,她感谢。”
陈小妹毕竟还是个小孩,个人住那大个院子,太空旷,正好她院子里有两颗高高柳树,她找根绳子和板子,想试着自己搭个秋千。
奈何人太矮,爬不上去树,也搭不好,在树下气得跺脚时候,正好叫刷题刷累章秉文看见。
现在章秉文都已经长到裴望舒耳朵上,少说也有米七八左右,轻轻松松地就帮她搭好。
“去吧,去吧。”陈烈酒挥挥手告,既然他家小相公要选择去做那翱翔鹰,哪怕只是病鹰他也不在乎,他这个做夫郎能怎办呢,只能选择支持他。
看到老婆松口,许怀谦才敢跟着段佑言他们进考场。
脱离陈烈酒,直没有说话章秉文这才说道:“师兄,烈酒哥今天好吓人哦。”
他见过陈烈酒都是笑盈盈,就算不笑,身上气质也是温和,今天就直接变得好凶,好似看到谁都想上去砍两刀。
“嗯。”结婚这久,他这也是第次看到老婆发火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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