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皇帝说着目光转看向众人,“天底下书院,究竟该怎教育才是对?”
以前教育就是遵循着科举而来,科举要考诗词歌赋,书院就教诗词歌赋,科举要考时政,书院就引导众学子往时政上去学,但这样真是对吗?
这次科举改革就出现问题,仅仅只是改革科举方向,时间全国上下,各个承宣布政使司都出现,不会教、不会学情况。
“教育乃国之根本,臣认为——”皇帝问罢,就有人就站起来,“国家需要什样教育,就应该推行什样教育。”
“还行。”皇帝颔首,这不就跟现在
听有事干,刚在陛下面前表过忠心众位进士们,全都眼睛亮。
琼林宴不仅仅是为给他们这些新晋进士庆贺,还有让他们这些新晋进士在陛下面前露脸作用。
毕竟,科三百多个进士,除甲,很有肯定也就只有二甲前几名能够让皇帝记住,其他人都相当于是被放逐。
错过琼林宴,以后再想让皇帝注意到他们可能性微乎其微
被皇帝注意能有什好处呢?
进士们话,都由内侍五十地报给他听。
这样栋梁之材,若是因为照顾不周而早逝,该是他大缙多大损失!
心想要改变缙朝皇帝,怎可能会允许许怀谦出丝毫差错!
看到内侍给他换果酒后,满意,再次与众人道:“请!”
喝着果酒许怀谦再次收割波众位进士羡慕目光。
看看今年新科状元就知道,处处留意,处处照顾。
以后朝中有个什职位,陛下想到状元,顺手就给。
而他们这些皇帝连名字都记不住进士就有些惨,只能靠自己能力点点慢慢往上爬。
不是说慢慢地爬不好,而是明明有捷径,为什不走捷径?
“也不是什难事,”皇帝看他们这个个积极得不行样子,心中就欢喜,他就喜欢这种,“这不是刚科举过嘛,翰林院大学士向朕汇报个问题。”
虱子多不怕痒,从他中状元开始,许怀谦就已经预感到自己未来可能不会很太平,这会儿被众人用羡慕眼神看着,也不觉得有什。
他现在身体,能维持不咳嗽已经是极力压制结果,喝点酒看似没事,但保不准会要他命,为小命着想,喝果酒是再保险不过事。
历届琼林宴都要吟诗作赋,这届琼林宴考时政,且皇帝又厌恶诗词歌赋,没有皇帝命令,众位进士不敢轻举妄动。
坐在上首人老成精皇帝,又如何不知下面这些愣头青想法,酒过三巡后,抿唇笑道:“只饮酒吃茶,未免太过于单调,这里有个题,众位不妨来答上答。”
“陛下请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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