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温霆惊道:“如此重要之物,押送官银和兵器就只用五十人?!”
杜掌使叹口气,解释:“上边决定,也没法子置喙,好似说是按照往常押送货物样押送官银和兵器,便不会引起注意,更是能畅通无阻运到金都。”
越说到后边,底气便越不足。
沈寒霁面无表情开口置评:“自作聪明,愚不可及。”
杜掌使不敢反驳,毕竟昨夜遇上水寇,便已经非常说明是不是自作聪明。
入掌使办公舱室,他拿出水路图递给沈寒霁。
此水路图,是淮州到金都,金淮运河水路图。
水路与陆路结合,到金都只需花费三日。而运船货物多,反倒是只走水路方便。
原本今早天亮之时会到码头停小半个时辰,让走陆路人下船,但因昨夜事情耽搁。
沈寒霁看眼水路图,细究半晌。
想起昨晚状元娘子落水事情,杜掌使额头上刚刚擦去冷汗又再度沁出来,咽咽口水,答道:“已经吩咐人去寻,夜晚无灯行船,且还是逆流而上,小舟行得慢,很快就会有消息传回。”
沈寒霁看眼船板上疗伤人,询问:“昨夜伤亡如何”
说到这,杜掌使脸色不大好看,叹口气,道:“官兵这边亡四人,重伤七人,受伤十人。”
不过就是五十人,却损伤近半。
靳琛接话道:“侯府侍卫重伤人,轻伤两人,教头两人也只受轻伤。”
“可那些水寇又是怎知道船上有官银?”杜掌使不安不解道。
旁内敛靳琛开口:“内贼。”
杜掌使瞪大眼眸:“意思是官兵中出内贼?!可这些都是精挑细选过官兵,昨日近乎两百人水寇,们都能以少击多险胜,也是因为那些官兵都是精兵。”
杜掌使心有忐忑看向沈寒霁认真神色,压低声音问:“沈状元看出些什。”
沈寒霁自水路图上抬起视线,看向他,问:“船舱里边货物根本不是什茶叶和铁矿,而是官银是不是?而水寇便是为此而来?”
官银事,是沈寒霁今早在河滩上听到话。
他话出来,温霆靳琛二人都有些意外。
杜掌使为难看眼他们几人,犹豫半晌后才道:“此番确实是运百万两官银与批兵器到金都。”
杜掌使闻言,万分感激朝着他们拱手鞠躬:“若非诸位倾力相帮,只怕昨夜真凶多吉少。”
沈寒霁却是悠悠道:“杜掌使先莫要感谢得太快。”
杜掌使闻言,心里头“咯噔”下,忐忑问:“沈状元何处此言?”
沈寒霁道:“杜掌使且把水路图借阅。”
掌使思索下,做出请手势:“沈状元请和两位请到舱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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