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不远处身形挺拔靳琛后,她瞬间回过神来,小脸顿时红,有些不好意思。
先前嬷嬷嘱咐她,要端庄,她都记住,可和他待会后,就给忘。
她忙擦擦没有任何水啧地嘴角,心虚解释道:“就眯会,没有睡着。”
旁嬷嬷和宫女显然都不信,但也没有拆穿,只道:“殿下先与驸马喝合卺酒,然后再去梳洗。”
李幼侬乖巧地点点头,从床上站起来,走到桌前。
过片刻,舒服得困意上涌时候,靳琛拿开手,与她道:“时辰到,先出去。”
李幼侬以掌心捂唇打个哈欠,点点头:“那你去吧。”
靳琛“嗯”声,随而转身出新房。
等靳琛走之后,她便靠着床柱子睡过去。
月色渐深,靳琛也从酒席上退下来。他饮酒上脸,没喝多少就已经红脸,让旁人以为他已经喝很多,也没太敢灌太多。
肩膀上揉捏,吓得她个激灵。
“不、不需要再按,活动下就好,你、你快些出去招待宾客吧。”李幼侬紧张得差些咬到自己舌头。
总觉得他给自己按肩,有些大材小用。
靳琛道:“还有半刻时辰,给你舒缓舒缓,若是不及时舒缓,会酸痛上两日。”
李幼侬没好意思再继续拒绝,便由着他给自己揉按。
嬷嬷看到那顶被取下凤冠,叹口气,但到底也没有再说什。
夫妻二人同喝合卺酒,两手交挽,二人距离得极近,李幼侬脸色微红。
先前在云麗山时候,她不会这样,可不知道为什,时下心里边有些异样,她自己也说不出异样,就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合卺酒虽是兑水酒,但只是轻抿小口,李幼侬都觉得因这酒,她脸上冒着热
毕竟今日与靳琛成婚可不是普通女子,而是皇上掌心上宝珠,是金枝玉叶,总该不能让这七驸马醉得不省人事,连洞房都洞不。
因此,靳琛轻松躲过众劝酒。
酒席散去,他回新房之中,只见公主就着床红枣花生桂圆莲子睡着,还抱着方才枕着手软枕,睡得很是香甜。
宫女是随在靳琛身后进来。嬷嬷见公主,忙去唤她,让她起来梳洗。
被喊醒李幼侬还有些茫茫然,揉着眼睛,声音软糯地问:“是天亮吗?”
新房外边热闹嘈杂,新房里边却是安安静静。
她可以感觉得出来他手掌有多大,且隔着几层衣裳她都好似能感觉得到他那手掌热息。
她知道他是收敛力道,虽然收敛力道,但用暗劲,不会被捏得疼,反而很舒服。
靳评事真好,李幼侬在心底暗暗想着。
李幼侬舒服得微微咬唇,不让自己喊出声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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