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勇阳提心吊胆地望着陈晚离开,但让他意外是,周梅并没有骂他。
“你小叔已经罚过你。”周梅按住心中后怕,“以后不准再去堰塘,知道没?”
“知道。”陈勇阳点头如捣蒜,“保证!”
陈前进和许空山直忙到太阳下山,周梅看向他们身后:“公社和大队干部走?”
“走,说怕天黑看不清路。”陈前进晒得黑亮黑亮,许空山也不遑多让。
“另外,你有两个地方做得很好。”霜打茄子瞬间支棱起来,陈晚露出笑意,守堰塘成年人身强力壮,陈勇阳捣成飞毛腿也不可能跑过他,届时他再说不是来偷鱼,信服力必然大打折扣,“为奖励你敢作敢当、言而有信,可以满足你个愿望。”
“什愿望都可以吗?”陈勇阳高兴得脸都红。
“如果合理话。”陈晚举几个不合理例子,陈勇阳听完陷入沉默,他时想不出有什想让陈晚满足愿望。
陈晚示意他慢慢想,这个条件随时有效。
五点半,周梅提前收工,她摘草帽挂到墙上:“露露,猪喂吗?”
毛斤,抹零头是两块整。捞鱼不成,陈勇阳用攒全部零花钱买条。
“逗你,不要钱。”来人摸摸陈勇阳头,“陈晚有空来们组玩,这条鱼小点,改天给你捞条更大。”
陈勇阳倔强地把钱塞到对方手里:“这是给小叔叔买,不要你送。”
“你把钱收吧。”陈晚手揽着陈勇阳肩膀,“麻烦。”
来人在心中感叹番陈家家风,难怪能既出将军又出状元。他收陈勇阳叠毛票,想着等会定要让家里孩子跟人好好学学。
“还专门做他们饭。”走就走吧,周梅擦擦手,“
“喂。”即将十三岁陈露也成做家务活把好手,她不仅喂猪,还洗全家人昨晚换下衣服。
当然其中不包含陈晚份,他衣服早被许空山洗好晾上。
“弟弟买条鱼。”陈露揭开盆子上锅盖,“还有好多小鱼小虾。”
得亏那人给陈勇阳抓是条草鱼,桶里小鱼虾不在它食物链范围内。
“抄你生字。”陈晚把陈勇阳按住,“保持字迹工整,要检查。”
陈晚把来人送走,陈勇阳抬眼瞅他脸色:“小叔叔错。”
“露露把鱼拿到厨房换个大盆。”陈晚支走陈露,让陈勇阳抬起头,“错哪?”
“不该去堰塘捞鱼。”陈勇阳明白他错误点,堰塘水深,很危险。
“嗯,那罚你抄十篇生字你有意见吗?”做错事就要受罚,陈晚不会为陈勇阳打掩护,“这件事会告诉你爸妈。”
陈勇阳摇头又点头,焉得如同霜打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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