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感情观,可能不正。
她是个可以因为个念头玩玩人,玩得起也放得下,但绝不是个认真且深情人。
顾娆顿顿,蛮认真地盯着他,“以前和你说过,有些人不适合终生。”
然而沈良州却没给她继续说不合适机会,眉梢微挑,“所以才说你不用想太多。”
顾娆张张唇。
然后他突然靠近,“不过心甘情愿,顾娆。”
顾娆稍怔。
“乐意在你身上花心思,因为喜欢你。但你不用有顾虑,你什都不用管,也不用思虑太多。”
他字顿,声音很低,带着不自知性感。墨色眼睛瞬不瞬地望进她眸底,他很认真。
“并不需要你为此付出点儿什。”
沈良州不为所动,略微无言地盯她半晌,拍拍她握着自己左手手背。他同样本正经地告诉她,“你好像搞错点儿,失足少女。”
“什?”
虽然知道自己不该被他牵着鼻子走,顾娆还是忍不住问。
沈良州伸手,不轻不重地揪揪她脸颊,“有点常识,三-陪最后项是陪、睡。”
顾娆往后缩下,轻咳声。
“如果你真要考虑,就认真点儿,”沈良州低低声音,唇角勾勾,“过几天再说?”
她不知道他说话是否直如此,像是小火慢炖,点点快要把人熬死,最后又偏偏滴水不漏,点到为止。
沈良州其实没她想得那良善,他完全是另般计较。
如果她就是爱玩,他乐意纵着她,小姑娘就该宠着,他有耐心等她开窍;
如果她心有所
有什东西梗在喉管里,不是难受,是她不知道说些什好。
大约是有些感动吧,可她又很清醒。
顾娆太解自己,因为耗得起,别人执着东西她不太往心上放,所以感情和其他东西对她来说都是样,样无所谓。
“你其实不太解,就像也不太解你样。”顾娆轻声笑笑,摇摇头。
她不太理解沈良州到底是怎想,这份喜欢来源于哪里。先前她以为是自己带给他点新鲜感,这股劲儿过,她于他而言,跟其他人也没什两样。现在,她好像真有点信他话。
沈良州却没结束这个话题意思。
“包是拎着,账单是结,你就负责吃喝,又当pos机又当车夫,年度最惨、没有之。”沈良州冷笑,“而且现在好像都没做过什。”
连亲下,特单纯、蜻蜓点水那种都没有。
沈良州盯着她,直接下定义,“你太小看自己,你可不是什失足少女,你是骗钱又骗色感情骗子。”
果然玩笑不是能乱开,这话题越说走向越诡异。顾娆目光闪闪,试图转个话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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