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良州没搭腔,冷不丁地扣着她的腰身拖近,直接起了身。
“你做什么?”顾娆轻呼一声勾住了他的脖颈,双腿攀附上去,挂在了他身上。
像是树袋熊一样的抱法。
“药浴还没泡。”沈良州淡淡地回了一句,“来都来了,那就一起吧。”
顾娆抬了抬视线,直勾勾地盯着他看,她提了句醒儿,“梁博跟我说,你身上有伤呢。”
“那,沈总,”顾娆弯了弯唇,微挑的眼尾稠艳流丹,她凑到他的耳边,“要加钟吗?”
沈良州的眸色暗了暗,揽着她的手捏了下她的腰身,嗓音低哑,“这些乱七八糟的都是跟谁学的?”
她偶尔喜欢恶作剧,他要是忙起来,没留神晾着她了,她就一口一个“沈总”,带着点儿不满和疏离,故意看他不自在。
不过有时候,在床上她也这么叫,一声一声妩媚又柔情,勾得人骨头都酥了,不亚于她叫哥哥的时候。
像是一种恶趣味。
。”
那个漂亮女人从窘迫到惊怒,再到花容失色,最后吓得话都不敢说了。
顾娆算是确信了他半点不留情面。借伞是举手之劳,是风度和教养,不妨碍他不给人脸面。
顾娆正想得出神,沈良州打算扶起她的手顿住,轻轻地碰触在那道印记上。
他有些心疼地揉了一下,“疼吗?”
“去部队玩碰着了,没那么夸张。”
沈良州低头睨了她一眼,“办你,绰绰有余。”
“……”顾娆把脸埋在他的怀里,闷闷地抗议,“你能不能闭嘴?”
回应她的是溅起的水花和他压过来时炙热的呼吸。
泡药浴的时候还算正常,之后才算是要人命。这个养生会所确实没多么清净,顾娆觉得这地儿干脆改叫情、趣会所得了,居然还有主
“不告诉你。”顾娆屈膝向前,按着他的肩膀,轻而易举地就把人压在底下了,“你就说想不想嘛。”
她的发丝披散在肩颈间,慵懒柔媚,发尖从他的下巴扫过去,香气匍匐在他身上。修长的双腿锁住了他的腰,她低头轻轻含住了他的喉结,咬了一口。
他最敏感的地方就是喉结。
沈良州喉头耸动,寡淡的眸色越来越沉,他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谁教的你,嗯?”
“不喜欢吗?”顾娆答非所问。
“不疼。”顾娆正要抬起的手收了回去,忍不住问他,“你刚刚以为是谁啊?”
“没谁。”沈良州没太在意,将她捞了起来,伸手理了理她凌乱的发丝,“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我等你等得无聊嘛,反正你又不怕我查房。”顾娆伸手去勾沈良州的脖颈,轻笑了一声,“不过你刚刚那反应,我有点慌啊,这种事是不是家常便饭啊……”
说着她的手指从他的领口划过。
沈良州按住了她的手,握在掌心捏了捏,“想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