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沈良州威逼利诱、软磨硬泡半天,顾娆松口。
然后她就瞧见他勾着自己领带扯扯,手拎着领带,手捏住她下巴。
顾娆突然反应过来他要做什。
“你做什?”顾娆警惕地推开他手,身子想往后缩。
沈良州眉梢微挑,似乎在说她明知故问。
题房间。
房间中心水床着实引人注目,其中面墙壁上陈列着各种各样道具。她突然意识到,合着刚刚那节制,是在等这出重头戏。
她见到房间内道具和布置,瞬间生退意,转身就想走。
顾娆最初见他时,直觉得这人平日里看着板眼,是个老气横秋调调。在起后彻底推翻印象,他玩花样永远比她想得要多。
“去哪?”他懒散地勾着她腰身,把人拖回来。
“别吧。你要是堵嘴,怎……”顾娆软下声音来,试图说服他,“叫给你听啊。”
他勾勾唇,全然不吃这套,掐着她下颌让她松口,“怕听着心软。”
两个小时后,顾娆彻底体会到这话意思。
想叫叫不出来,喊停和求饶机会他都没给。他拿捏着分寸,太过火不舍得玩,不过也没少折腾她。过载快意和苦楚交杂在起,牵扯着四肢百骸体验。
嗯,小别胜新婚。
“觉得,们还是回家吧。”顾娆将视线从这个房间挪开,伸手扯扯他袖子。
她基本可以预见继续待下去情景。
“别啊,那多没意思。”他拿着猫耳发夹往她头上比划下,戴在她头上,低声笑笑,“小女仆,你会喜欢上这里。”
“才不……”话都没说完,她直接被他扔上水床。
水床随着人重量在摇晃,她陷进去,水波贴着她身体曲线乱荡,颤得她心里发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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