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活不成。
但凡识相点,就该自己死。
福吧。”
“少傅,”京兆府尹膝行两步上前,恳求道,“还请明示。”
周遭狱卒早就知情识趣避开。
陈景垂眼看着他,想想,低声道:“前些日子,你妻弟寻衅将女子关入狱中,想要迫使她低头。”
京兆府尹记起这事来,颤声道:“那女子是……”
“殿下流落民间时,曾有结发妻,”陈景状似漫不经心地提起,“殿下原就念旧,此事之后更添懊恼愧疚,别说侧妃,说不准太子妃位置也要给她。”
说完,他也不由得皱皱眉。
原本费些功夫才将裴承思暂且劝下,可看今日这情形,保不准会前功尽弃。
京兆府尹是半句话都说不出来,面色灰败。
他虽有惧内、耳根子软毛病,但并不是个蠢人,知道太子不会放过自己。而陈景同他说这等阴私之事,话里深意也是明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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