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事,也不能算上次吧。柯屿心里朦朦胧胧地想,更深地贴入商陆怀里。他身体总是很热,带有天生好闻气息。
结果是大意,再醒来时,房间里已经没有人。
残阳透入,在白色埃及棉床单上留下近乎珠光般金黄,被子半边都滑到床下,柯屿翻个身,摸到空空如也早就冷透另边。脑子里像被刺下,他蓦地翻身坐起,紧张视线在卧套里环视周,没看到衣物。
“……商陆?”他吞咽下,叫商陆名字,嗓音发紧。
很安静,只有冷气运转声音。
意识快陷入昏沉时,商陆仍没有放过他。至于到五点日出后,自己是如何洗过澡清理满身污秽,又是如何被喂下温水润过嗓子,又是如何被轻柔抱进床上,柯屿概不得而知。他像个病人,在被商陆悉心照料。
柯屿阖上眼睛,透过垂顺纱帘,伦敦清晨苍白天光照射在他苍白脸上。商陆弯腰取过床头柜刚给他喂过水杯子,自己喝完剩下水。转身要走时,被柯屿抓住手腕。
刚才还被干得软绵绵人此刻不知哪来力气,眼睛也睁开,视线像手摇镜头样飘忽,勉强锁住商陆脸。
对方居高临下,端着水杯,挑挑眉:“看来你还有精力。”
开口才知道嗓子沙哑得不像话,柯屿直白地问:“你该不是打算提起裤子就走吧?”
像害怕打开个早就知道结果魔盒,柯屿下床动作反而很慢。他慢吞吞地掀开被子,脚踩上地毯,有种不真实触感。商陆是去买早餐?念头滑过,柯屿率先嘲笑自己,现在是下午四点。那也许他有事出去,这没什大不……柯屿这样想着,边喝水边在套房内转圈。
昨晚上胡作非为还残留痕迹,让人看脸都要发红。柯屿喝完杯水,蓦地想起商陆入睡前最后问——
「不准走,上次怎自己走得
商陆失笑地叹息声:“怎,跟戛纳影帝约炮,还要负责陪睡?”
柯屿没力气,手顺着他手腕滑下,与他手指相勾,半梦半醒地嘟囔:“要是死在这里,你就等着进监狱吧。”
商陆原本是想去再倒杯水,听他这说,无奈地放下杯子。玻璃与柜面发出清脆磕碰声,他掀开被子躺进去,微屈指侧在柯屿脸上刮刮:“怎死?被干死?”
柯屿不理他,背着身侧躺着。商陆结实手臂从柯屿枕下探入,让他能枕着自己,继而把他整个人翻面捞进怀里,摆弄得轻易,像摆弄小小鸟。
“不准走,上次怎走得这干脆?”商陆亲亲他浅睡中眼睛,又垂眸看着柯屿。他看上去果然累极,眼睫在注视下轻轻地颤动,呼吸清浅绵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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