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更喜欢。”
云滢瞧见圣上面色不是不觉得害怕,但是她现在太有底气,就算是圣上板着脸,也不会叫她害怕:“只可惜那个时候就不能握着官家头发,叫七郎也跟着疼疼。”
圣上就那样定定地看着她,忽而莞尔,只轻轻替她抿抿细碎头发。
在外人远远看来,圣上与贵妃情深,连当众也是不避亲昵,确实是双璧人。
“阿滢,朕忍这样久,倒也不差这几个月,”圣上心绪翻涌得厉害,语气却轻缓地叫人觉察不出:“现下你是功臣,怎样说都不要紧。”
阶,随便赐些金银珠玉就好,她已经够叫人眼热,偏偏圣上还觉得不够。
“至于七夕,心灵手巧与否,原也不重要,”云滢轻声道:“宫里嫔妃近来不是疑心官家有意修仙做道士,要守住阳气,就是怀疑媚||术得,怀孕也馋官家身子,霸占着御榻不肯下去,迷住天子心窍,还有什不高兴呢。”
七夕本来就是女儿乞求心灵手巧,和夫君美满和乐节日,她已经拥有天底下最好切,正如圣上不欲向神佛叩拜索取东西,她也觉得这更像是诸多游乐里项,今年免就免,没什好可惜。
圣上听这话心里却不熨帖,也就是云滢心思与想法总与别个不同,旁人听见把自己比成这样,气都要气坏,偏她还觉得好。
他克制这久,只有叫她高兴份,自己却没得过太多好处,明光堂里事情竟被人说成这样,亏她这些时日也不找自己来诉苦。
云滢笑意就那样凝固在面上,她有些不大好预感。
果不其然,圣上笑吟吟地把玩她手,低声相近:“宫中岁月长久,阿滢还债日子有是,咱们两个来日方长。”
他声音如同春风过耳,但是云滢听到“来日方长”时候,手却不
云滢看不见他微沉面色,低声调侃道:“谁能想得到,实际上媚||术得妖精却是陛下呢?”
她话音刚落,抬头却瞧郎君,果不其然见到圣上面色怒意,掩口而笑,促狭道:“有七郎躺在身边,谁夜里不想做些别,叫人难耐得很,又没有说错,官家有什好恼?”
“既然阿滢这样想,那朕改日偷偷寻个主持,剃度出家也好,”圣上面色阴沉,几乎是咬着牙,瞧她这样得意:“瞧你还怎好意思这样?”
他说得稍微过分些,云滢便觉得不能叫孩子听到,她自己调侃时候孩子就不会受影响?
云滢现在是知道皇帝对着她怒气其实并不会太大,还是有恃无恐,想在人底线上踩几下,在圣上手心轻轻勾画下,那是人手掌最敏感易知部位,云滢这样带些调笑意味碰触,叫人生气也不是,不生气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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