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这样云滢是没有料到,她知道秦氏是惹圣上极生气,别说是七夕,旁什事都得往后挪挪,但是圣上每回从外面到明光堂,又或者她去寻人时候,从来不会给她什脸色看,话说重些都没有。
至于生日事情,她很久都摆宴席过生辰,那时候她才初为人妇,又不是正妻,自然也不会觉得这样是委屈她自己。
“七郎怎会这样想?”
云滢主动倚靠在他肩膀上,所幸今天没戴莲花冠,倒也不会将圣上脸割伤,圣上见她人前与自己亲昵,虽然责备,但声音还是柔和,“怎不怕人瞧见?”
“不是陛下说,见皇辇如见君吗,大家看见就要跪下,有什好怕?”云滢轻声笑道:“生辰时候您不是给封位份吗,连着越几阶过去,这还不够?”
个不伦不类松软靠枕,不自觉就笑出声。
“亏七郎也想得出来这些东西,你真是不怕人问。”云滢这个时候还没到腰酸腿疼那步,人和没怀孕时候相比也就是多几分小心谨慎,孕吐都渐渐没,其他没有什:“还好着呢,七郎把当成琉璃做成人吗?”
“见皇辇如见朕躬,谁会问这些?”圣上好心好意,反而被云滢取笑,便不去瞧她:“平常宫人与内侍哪个敢看朕辇上有些什,遥遥见到便都跪下行礼。”
云滢心情略好些,也有闲情雅致来哄着他:“这不是见新鲜便要贫嘴几句吗,觉得郎君实在是谨慎过头。”
她白皙手经过阳光照耀更显精致细腻,落在他深色衣袍上,动摇人心。
寻常嫔妃就是能举办生辰宴,但是皇帝也不会赐这高品
圣上不应声,他平常都是目不斜视,今日却去看外面花草景致:“今年是朕心情不佳,没叫阿滢安稳过个七夕,中秋又是大宴,不便咱们两个单过,便想着让画师来为娘娘与朕作画,多少也能叫阿滢开怀畅意。”
“还有你芳诞,朕也不曾留心。”其实说起来那个时候皇帝待她也只是喜欢,即便是留心到,可正好碰上太后抱恙,也便不之:“明年那时候你过千秋,又是要紧关头,朕实在不知道怎疼你才好,方能叫阿滢不觉得委屈,满心满意地欢喜。”
她说过,花朝节不久后,就该是她生辰,但那个时候总还是有比她更重要事,太妃周年忌日、寻来陈氏夫妻、太后突如其来生病,乃至于那个叫他生出无力之感梦境。
这些在圣上心里,总是比个最近受宠嫔妃重要。她那喜欢自己,满心满意地爱慕,知道他那时候心绪不好,也不会在这上面多麻烦他。
宫中称得上是高位嫔妃拢共才有几人?她受宠风光,居然连个生辰都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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