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峤缄了口,还是一脸生气。
邢白鹿靠在软枕上,床头柜上还挂着当年郑艳玲给他求的逢考必过符,他看得有些发愣。
三人在房内待了会儿,外
接着邢远霖道:“小鹿,是爸爸。”
晏峤过去开了门,把刚才的事和邢远霖说了一遍。
邢远霖上前道:“你姑妈听说了你的病情后,她显得很震惊。”
晏峤的脸色顿时不好了。
他还没开口,邢白鹿径直问:“您觉得不是她吗?”
这下,秋姨愣了愣,半晌才道:“当然是……用手捧着装了回去啊。”她见面前两人的脸色有些奇怪,紧张问,“怎么了?小鹿不舒服吗?”
秋姨忙站起来:“你看我,你刚回来,我怎么拉着你说这么多话?快躺下休息,我这就出去,不打扰你休息!”
“哎,秋……”邢白鹿没来得及把人叫住,秋姨就急着出去,一面说要给他准备好吃的去。
晏峤干脆起身将房门反锁了,转身看向邢白鹿。
邢白鹿松了口气,这就是为什么胶囊上全是秋姨的指纹了。
秋姨帮忙捡起来,看了眼道:“玲姐好像有一瓶保健品和你的是一样的。”
邢白鹿不动声色问:“你怎么知道?莫非你还打开看过吗?”
秋姨有些窘迫道:“你可别乱说,要是被玲姐听到了,还以为我偷吃她的保健品呢!”
邢白鹿将胶囊往嘴里塞,好奇问:“那你怎么知道的?”
秋姨道:“就那次我去她房里找她,看她把保健品打翻了,我记得也是这样的胶囊。”
这回,邢远霖道:“以后爸爸除了你,谁都不会再信了。”
晏峤道:“江怀夏一周前出狱了。”
邢远霖抿唇点头:“我知道了,她和我说了,说是怕我不高兴,才没提。”他又看着邢白鹿道,“她说等你身体好些,她就搬出去住了。”
晏峤气得不行:“目的达到了,她这是想跑了?”
邢白鹿的嗓音微压:“晏峤。”
想必郑艳玲做毒胶囊时,应该是戴着手套的,这样的话,就算查也查不出什么,真的是神不知鬼不觉。
晏峤坐下问:“这些保健品需要收起来吗?”
邢白鹿道:“就放着吧。”
晏峤拉住他的手,轻声道:“我打听过了,江怀夏的确出狱了。因为表现良好减刑,他提前五个月出狱的,就在一周前。”
正说着,外面传来门锁被转动的声音。
邢白鹿悄然与晏峤对视一眼,又问:“你怎么知道是我姑妈打翻了?”
“可不是打翻的吗?要不然怎么就在桌上铺了一桌子?”秋姨道,“我进门就看到了,问了玲姐,她说不小心翻了,还让我别管,我想她这不是在洗手间吗?就帮她全部装回瓶子里了。”
邢白鹿脱口问:“你帮她装的?”
“是啊。”
晏峤问:“你怎么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