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曲子叫《钟》?确实是钟声音,明峥想着。那声音仿佛有力度,下下砸过来,让人满脑
郑观语:“……”
有个小男生哈哈哈地笑起来,说:“吻戏!亲嘴吗?!!”
祖国花朵们瞬间兴奋起来。
“……”郑观语无奈地瞪明峥眼,“……你偏要现在跟说吗?”
明峥看看边上那圈小孩。
——你家那边好玩吗?
他答,还可以。
——谁教你弹钢琴啊?
他答,妈妈。
他们问什郑观语答什,很是耐心。
李志元只能拉着她和郑观语走回教室里,让女演员重新调整状态。
现在站久郑观语总会有些头晕目眩。导演给那女演员讲戏时候他热得有点站不住,只能走进音乐教室里坐下休息。
闲会儿又觉得很无聊,他打算弹会儿钢琴打发时间。
几个演学生小群演凑在边上看他弹,叽叽喳喳地问郑观语问题。
——你几岁?
他语气非常奇怪,是种带着漠然平静。
方雨不接话,他们沉默地走在烈日下。
这时候李志元走过来,皱着眉喊卡。
李志元对着那个年轻女演员道:“杨洁,你情绪不对,怎看郑观语时候总有些闪躲?”
那个叫杨洁女演员很不好意思,因为这已经是重拍第三遍。
“好吧,说别。”明峥道,“那请问高小羽老师,你在弹什?”
郑观语把头扭回去,用高小羽语气答他:“李斯特《钟》。”
片中高小羽练不好曲子,郑观语却弹得很熟练。
明峥和群小孩子在他身后静静听他弹,听会儿,居然入神。
明峥怀疑郑观语是故意显摆给自己看,反正自己来以后他就开始认真弹。
正等着下个问题时,郑观语听到个低沉声线道:“导演让晚上走场吻戏,你知道吗?”
郑观语手顿,诧异地回头。
明峥正背着手看他,站得懒懒散散。
边上还有群祖国花朵,此刻正睁大眼看着他俩,也不知道听懂没有。
明峥显然不在意这群孩子视线,见郑观语不答,又重复道:“导演说让咱俩晚上走场吻戏给他看,他要安排机位。”
他答,二十八岁。
——你家在哪儿啊?
他答,在苏州。
——离这里远吗?
他答,挺远。
“不好意思李导,……有点没办法进戏,对上郑老师眼睛就有点慌。”
郑观语在没忍住在边上笑笑。
很多新人跟他对戏都慌,唯只碰上过个明峥,跟他对戏时候镇定自若,有时候还会压自己戏,奇哉怪也。
李志元无奈道:“你慌什,有什好慌?”
那女演员脸都急红,小声道:“有点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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