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那一次……我把口水吐到了那个畜生的脸上,然后他发了狂,亲自来给老子放电。”,林梆嘿嘿笑着:“下手是真的狠啊,真他吗的狠啊!”
“也就是那一次,我觉得我已经疯了,因为当我
“剩下来的时间可不太多,你该问啥就问,别婆婆妈妈的。”
林梆将身体靠在了墙壁上,整个人完全地放松了下来,双眼无神地看向天花板,脸上少有地露出了一丝疲态,如果不是他的眼睛仍然睁着,张凉几乎要以为他已经睡着了。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张凉问道:“你到底是什么时候……接触到这些东西的?”
“哼。”,林梆哼了一声,道:“亚楠、血疗、猎人还有兽化。”
“我一直无法确定自己到底在那个世界中待了多久,也没有办法确认它到底是真实的还是虚假的。”
小房间中的两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张凉看着林梆相当熟练地从已经扭曲变形的烟盒里取出一支烟,迫不及待地叼在了嘴里。
“喂,打火机?”,他挑了挑眉毛,朝着张凉伸出手。
张凉摸了摸口袋,却是摸出了半截打火机,它的塑料外壳早在不知道哪一次的撞击或碰撞之中碎裂了,里面的油自然是已经全部漏光了。
见状,林梆极度无奈地摇了摇头,伸手抓起了放在一旁的金属锤,用力地朝着旁边甩了甩,将锤头上的那些鲜血尽数甩掉,随后又朝着墙壁轻轻一磕。
林梆伸手敲了敲自己的太阳穴,说道:“好几年前,我被送到那个该死的地方时,差点就这么死掉,以前喝酒的时候我和你说过这事儿。”
“我知道。”
张凉点点头,林梆不止一次和自己提起过他那一段被送进治疗中心的经历,每次谈论到这件事情的时候,他的表现却是极度的淡然,用相当平静的口吻或者带着调侃的口吻去形容自己在那里面经受过的一切。
很少有人会相信这是他的真实经历。
因为林梆对某些自己接受的所谓“治疗手法”的形容,和他本人的平静程度并不匹配。
随着金属锤上的机关启动,那有着复杂结构的锤头中的熔炉立即运作起来,一丝火光从尽数的缝隙之中冒出。
于是,这个家伙便大大咧咧地将这燃烧着火焰的武器端到了身前,将烟在那火焰上一凑。
张凉找到了另外一张椅子,将它拖了过来后,同样坐了上去。
他的知觉告诉他,发生在这里的灾祸已经结束了,至少是暂时结束了,那些怪物与人形的残骸也已经全部消失了,残留下来的一些血迹之中也相当的普通,至少张凉从里面没有感受到任何可疑的能量或者活性。
直到此刻,身体上的疲惫和各处的疼痛才终于显露了出来,张凉看了看手中的锯齿长矛,将它抛回给了林梆,长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