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练吗?闻又夏在问他,这首歌连柳望予都不知道进度到哪儿。
邱声按住吉他弦,抿起唇,用余光又瞥眼白延
邱声问:“那他找你是为催新歌吗?”
“当然不是啦!”白延辉笑着摆手,“他问什时候回去呢,准备发新专辑。”
邱声“哦”声,观察白延辉提起胡泽表情语气,那是他没见过白延辉——尽管他和白延辉也没十分熟悉,但迄今为止几次见面礼,哪怕对闻又夏,白延辉仿佛都没露出过这样无奈又有些宠溺神态。
关系不简单吗?邱声想着,先前警惕不由得削去三分。
“你们般排练到几点?”白延辉问,拆开矿泉水瓶喝口,“晚上请你们吃饭?”
才不呢!这次谁想要都不给!”
后来邱声将收到朴素手链这天在心里偷偷定为个节日,是他心里立春。
尽管邱声认为已经应当回暖,公交车上小插曲也逐渐过去,但这年东河春天来得格外晚。甫回温,紧接着又是雨夹雪重返零度。
2月第个真正晴天,白延辉按约定到滨海新区排练室探望他们。
说是“探望”,邱声心里绷着股劲儿,比平时早去个小时调音和练习,把这个看得比演出还重,不允许自己在白延辉面前有任何失误——无论闻又夏怎想,他潜意识里将这人连同烂苹果时光都当做假想敌,只准自己比他们强。
邱声没正面回答:“每天进度不同,们结束时间不固定。”
白延辉说句“这样啊”,好似没听出邱声话里有话“你有事就先走”,在靠近门边地方坐下来。他低头玩手机,全没有在意乐队排练内容意思,倒真像只是等他们结束。
音箱里,贝斯弹两下响动撩邱声把。
他抬起头望过去,用眼神问:怎?
闻又夏指指乐谱,邱声去看,才发现按原定计划他们马上就要排《》——这首歌已经磨合完毕,只要排练得当就马上能进棚,下个月发歌似乎板上钉钉。只是邱声要求严格,在这之前还没给公司人透过旋律。
白延辉给他们带很多东西,饮料,零食。这点小东西收买不邱声,却很能拉顾杞和卢宁好感,几个人通寒暄打趣,气氛轻松得仿佛曾经恩怨都笔勾销。
也对,恩怨都是闻又夏恩怨,与其他人并没有关联。
开始得很正常,白延辉还在中途出门接两次电话。他回来时见邱声看着自己,指指手机,毫不介意地说:“啊,是泽。”
那个大明星?邱声眉梢轻轻地挑:“白老师,你们关系很好啊。”
“是他制作人嘛。”白延辉说得理所当然,“也有点私交。最开始朋友介绍认识,那小子人不错,也很有上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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