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分辨不出来,还以为你写曲,闻夏编贝斯线,特别那段点弦和他以前感觉非常相似……怪不得你俩这好。”白延辉难掩激动,“真太好,你们根本就是个人……闻夏,你比以前更有想法,祝贺你!”
闻又夏躲开他过分炽热视线:“们本来就在个乐队。”
“请你们吃饭,真……今天定要请你
要不演遍吧?
他快被两种念头拉扯得精神分裂,腹部紧缩地疼痛,邱声捂住那里看向闻又夏,对方专心致志地完成段点弦,然后蓦地收手。
贝斯停,旋律立刻单薄,紧接着顾杞也停下来,鼓点不知所措地落拍。邱声心像被揪住,他瞥见白延辉在这时诧异地抬头环顾排练室,但很快又不管他们,仿佛刚才听见这段并无任何新意。
“继续。”
邱声听见自己说话。
辉。
那人皱着眉打字焦急样子不像是装,结合前面两个电话来看估计有正事在忙。邱声还没坐好决定,看见闻又夏给他们打个手势。
左手侧面竖起,右手食指划过小段然后往下拉——这是他们以前在livehouse演出时用以压缩时间约定信号,表示“只演到第段副歌”。而《》这首歌分三段,后面主歌变化更多样。
顾杞接收到后不明所以地“啊”声,看向邱声。
邱声点点头,意思是“听闻夏”。
卢宁不疑有他,以为先前是意外丢拍或者犯错,现在邱声发话,下秒干净鼓跟上邱声节奏。然后是吉他,弹出个小节后,邱声终于感受到贝斯线,先响两次,最终相信他,犹豫地填充每丝旋律缝隙。
四分钟歌,邱声看见白延辉从闷头不语到打字动作放慢,到最终脸震撼地抬起头。
他在那刻胜利,短暂,自作主张胜利。
最后吉他声消失同时间响起掌声,空旷地回荡在整间排练室。白延辉鼓着掌朝他们走来,不可思议地问:“这首歌是你写吗小邱?”
“闻夏。”邱声说,“写贝斯线。”
《》是常规时长,第段副歌结束时统共分半钟,正常人晃个神儿,聊几句就过去。闻又夏到底存点戒心,没把底牌都摊出去。
而全程排练,邱声偶尔扫白延辉眼。
对方似乎没意识到这是首新歌,仍愁眉苦脸,外界所有干扰因素都抵不过他正在处理事,中途还头疼地揉着自己鼻梁。所有反应都让邱声开始怀疑是不是他们警觉过头,又想,“他对这个点感觉都没有,是歌不太行吗?”
邱声也变得矛盾,在想要证明他们新作有所突破同时,又不想对旁人展示全貌。捂得越紧,别人期待越高会不会失落也越多?
要演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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