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忽然传来空气被撕裂
声音，尚楚背脊
僵，缓慢地扭过头。
砰——
有个人从楼顶掉
下来。
那个人穿着件白色T恤，背后有“蜜蜂味精”四个字，夹脚人字拖只剩下只，脚踝肿胀像是发面馒头，现在弯折成个诡异角度。
尚楚忽然喘不上来气，他脸色“唰”变得纸样惨白，小口小口地往喉咙里吸气，胸膛涨得越来越厉害，
“没事哈，”警员见尚楚面色凝重，以为他害怕，安慰道，“小事情，否则龙哥肯定就叫咱们找增援，应该搞得定。”
尚楚点点头，不知道为什
，眼皮跳得很厉害。
“住手——！”
才刚说完话，上头突然传来徐龙声怒吼，尚楚目光凛，仰头看向楼顶，只见护栏边缘趴着个男人，满脸都是血，胸口插着把刀子，嘴巴开合，似乎想要说点什。
“
操！”警员低呼，“出人命！这月治安评定要完蛋！”
，打算给尚利军买个保温杯，但这回算是头次正儿八经跟队出警，买保温杯明天再去也不碍事，于是点头说：“去。”
“行，”徐龙给他扔件警用马甲，“般都是小打小闹，你别上去，跟后头就行，别给逞能。”
“知道。”尚楚迅速套上马甲，扣紧肩带，跟着队伍上警车。
那老头说不清不楚，足足耽误将近半小时才到现场，那是栋六层高毛坯房，刚进去，楼梯上就能看见滩滩血，直顺着楼梯往楼上走。
“这不像刀口出血啊，”徐龙经验老道，皱眉说，“倒像吐出来。”
尚楚第次见到真实发生在眼前命案，他十指忍不住蜷缩在起，膝盖都是软。
“你先过来！”徐龙接着喊道，“放下武器！现在还来得及！”
“上头还有个人，”警员给尚楚分析局势，“被捅这个现在成人质，你看他刀那个位置，肺都要扎穿，别看现在还吊着口气，多半救不回来”
尚楚眼皮跳越来越快，他深吸口气，背过身说：“哥，进车里等。”
“去吧，头回都这样。”警员拍拍他肩膀，“喝点水——操！”
尚楚突然眉心跳。
徐龙没让尚楚跟着上楼，让他和另个警员在外头等着接应，自己带三个人上去，尚楚知道硬要跟上去也只能拖后腿，还得辛苦他们分出精力照顾他个实习生，于是没说什，服从安排，到楼外警车边等着。
大约过两分多钟，身边那警员对讲机响，徐龙在那头说：“打电话叫救护车，赶快！”
“收到！”警员和尚楚对视眼，尚楚立即掏出手机拨120。
郊区风大，耳边只能听见呼呼风声，加上楼离得远又高，他们完全不晓得上面发生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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