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再次整理了一下衣服,径直朝外走去,在与同样穿着黑衣的下属擦肩而过时,他听见后者低声道:“降谷先生,真的不需要找个心理医生看看吗?”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继续向前走着,,bao露在雾蒙蒙的日光下。
神谷哲也从未找过心理医生,照样万事妥帖,他何必因为这区区的幻象表现出困扰?
何必……将不堪和丑陋,,bao露在另一个人面前?
而且一旦好起来,他,降谷零,还能再看到他吗?
流的血液呛到一般,白发青年微微侧过头无力地咳嗽着,仿佛连心脏都随着这番突如其来的攻击变得生疼,却又迫于姿势连蜷曲起身体都做不到。
恨我吧,前辈恨我吧,恨我恨我恨我——!
“降谷先生,你在做什么!”
风见裕也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把降谷零惊醒,他猛地喘了口气,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把面前的绿植给扫到了地上。
植物突遭无妄之灾,土壤中的根裸露出来,被碎片割断了几根,仿佛生命一时间遭到重创,变得蔫蔫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愚人节快乐(?)
咳咳咳,怜爱地摸摸透子的脑袋。
想想还是拆开发吧咩哈哈哈!
降谷零收回手,冷漠地道:“现在几点了。”
风见裕也看了看时间:“六点零五。”
他轻轻地道:“我们该出发了。”
是了,现场还要他布置。
风见裕也被他要求六点钟过来接人,也不知道看了多少他狼狈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