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瞬间,他宁可利口酒揭发自己卧底身份,也不想再面对这切。
利口酒皱皱眉,浅金色眼睛闭上,副拒不合作模样。
降谷零却仿佛从他眼中看到失望,对他失望。
“就这?”琴酒还在嘲讽,“你手段,就止步于此吗?”
“要不还是来吧。”
那只眯着眼对上降谷零,里面没有任何情绪,甚至无法分辨出此刻控制身体是哪个人格。
“你说话啊,不是要审讯吗?”
琴酒催促依旧在耳边,不能,bao露执念成降谷零唯选择。
他举着短鞭,面对着自己前辈,如同失去灵魂般,用他最为习惯熟练神秘主义面具,挂着假笑道:“确实要说,只是意义不大对吗?”
他迈前步,将短鞭换只手,空出那只常用手为掩饰颤抖而迅速地伸出,用力地掐住利口酒下巴。
看着他……
“说话啊。”旁边传来琴酒不屑嘲讽声,“波本,你不是说要教吗?做给看啊。”
“因为利口酒背叛,导致你这个后辈被牵连、被权利排斥那久,心里定有恨吧?正好趁着这次机会发泄出来。”
琴酒靴子踩在血水中,发出清脆声响,像是在催促他动手。
降谷零还是没有动,银发杀手依旧在说:“其实能不能问出情报,意义已经不大,只要拿到那些资料,们依旧有其他后手。”
“不,就不信……”他咬着牙回句,用尽全身力气把手甩开,看着利口酒被迫随着他动作后脑勺撞到椅子上。
仿佛是被逆
手下略显黏腻而冰凉触感,是血,因为太过于瘦削,甚至没有感受到多少肉,仿佛用力些就能轻而易举地压碎骨头,让后者彻底无法开口。
他动作挡住头顶无休止散射灯光,反倒让利口酒眼睛睁大分,后者目光沉沉,对准不知何时写满惶恐紫灰色眼睛。
降谷零如同自虐般,凑近他,仿佛想将利口酒神情、伤口处处都看得清二楚,但他最后只说出句话。
“前辈,你说出来吧。”他听见自己冷酷地说,“都说出来,不想继续动手。”
表面上是威胁,实际上只有降谷零自己知道,这是他哀求。
“所以,波本,动手吧,就像是这样——”
似乎被操控住般,破风声连带着尖锐、不知从何而来哨声响起,手臂仿佛感受到无法向下阻力。
“啪——”
白发青年身体随着疼痛无法抑制地颤抖着,似乎连肌肉都条件反射地逃避惩罚,却又被死死地箍在原地,那白色眼睫剧烈扇动,像是濒死蝴蝶最后挣扎。
但是他依旧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安安静静,连短暂清醒都带着拒不合作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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