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婵抱着两岁谢青寄,问她爸爸去哪里,怎不回家。
王雪新没有回头,伴着水流
“也觉得爸还爱着妈妈,每次和爸打电话,他都要拐弯抹角地问妈两句。”
谢婵叹口气,她当然是站在王雪新这边,有些生气道:“不过他们也过不下去,有时候看着爸那样都有点不耐烦,就现在这样挺好,而且觉得爸这个人很没有担当,居然在小谢过生日那天跟妈离婚……他根本点都不在乎们,有哪个爸爸会在孩子过生日时候干出这样事情。”
谢然咳嗽声,用种很不高明手段打断。
谢婵面色变,意识到自己说不该说话,懊恼愧疚地看着谢青寄。
谢青寄平静道:“没事,早就不介意。”
谢青寄很快镇定下来,没给谢然看出自己异常,谢然痛得脑花都要被撞散,哪里还顾得上观察谢青寄反应。
今天是星期六,谢婵不上班,听见谢然叫声就趿拉着拖鞋过来看热闹。
谢青寄那下给谢然疼得龇牙咧嘴,边吸气,边简单告诉谢婵发生什。
谢婵感慨唏嘘几句,说明天到医院看看去。她像小时候那样,扑到兄弟俩床上。
他们家人刚搬过来时候,王雪新为维持生计,去过报纸印刷厂上夜班,谢婵到新环境睡不着,碰上打雷天气就更害怕,会跑到谢然和谢青寄房间挤着睡。
他从床上爬起来往外走,说去刷牙洗脸,姐弟俩在他背后交换个眼色,谢然再次幸灾乐祸:“说错话吧。”
谢婵轻轻踢他脚,谢然装模作样地还手,给谢婵打着玩。
王雪新和谢文斌在谢青寄过两岁生日当天领离婚证。
二人大早就出去,谢婵和谢然都以为他们买蛋糕去,在家翘首以盼地等着,结果王雪新个人回来。
她头发有点乱,眼睛也红红,把自己关在厨房里,刷昨天吃剩下碗。
那时王雪新还没霸占他们单人床,谢婵睡谢然床上,谢然就跑去跟谢青寄挤,姐弟三人听着雷声彻夜聊天,直到谢婵困到睡着。
“最近好多人去世,前段时间舅爷死,现在小马爷爷又出这样事情,哎……时间过得好快,然然你不知道,那天们跟妈回老家奔丧,遗体告别时候看眼,怪吓人,只要想到有天妈或者爸也会这样离开们,就有点难受。”
她这番多愁善感发言让谢然无可避免地回忆起小马爷爷干瘪,没有丝活力身体,从心底泛起丝微妙冷意。
好在谢青寄及时打断:“让妈和爸都按时体检。”
提谢文斌,谢然又幸灾乐祸地对谢婵提起昨天谢青寄精彩表现,听得谢婵目瞪口呆。谢青寄俊秀脸上显出丝懊恼羞愤,叫谢然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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