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纵跃闪避,更是轻捷不少,有时甚至怀疑对手故意相让,否则招招何至于发得如是之慢?想来再过几年,必有大成。
杨晏对这个小师弟甚是疼爱,丝毫不觉嫉恨,反而替他欢喜,笑道:“妙得很哪!最好能不知不觉发出剑,把那个姓梁捅个对穿才好!”见他碗粥已经喝尽,便下楼去会钞。
朱靖收拾包裹长剑,准备下楼,忍不住从窗口看眼。只见早市渐散,人声沸腾,往来之客,密密如湖中鱼。那偷杏儿小孩手舞足蹈,却是偷个竹圈儿,拽着那黑衫男人衣袖,让他投枚。那男人既不理会,也不甩开,反正小孩儿也拉他不动,只当没这回事。
朱靖不禁乐,心想:“这人个子这大,脾气倒好。”
下楼看,却不见师兄杨晏身影。四面望,全无相似之人。问询掌柜,只是摇头不知。
当下心中奇怪,想:“这会儿工夫,师兄到哪儿去?”
却不知杨晏刚下楼梯口,掌柜便上前告知,已有人为他们付过账。他还道是晋王梁惜又来讨好,骂道:“狗东西死性不改!”不料掌柜支支吾吾,道付账者是位头陀,自称普陀山南海派弟子,说今天这个东道,是他南海派慈悲为怀,送九华弟子临行碗……饭食。杨晏听他吞吞吐吐,厉声质问:“甚饭食?”掌柜哆哆嗦嗦,瞟着他脸色,退到丈开外,才颤巍巍说出“断头饭”三字。杨晏大怒,出门看,西边巷口个头陀背影闪即没,当下不及思索,运起九华派独门轻功“雪浪三叠”,提气急追。料得小师弟在此无虞,那也不必知会。掌柜见他如此凶神恶煞,如何敢再跟朱靖提个字?
朱靖抱剑等片刻,不见师兄回来,左右无事,便往那青石板桥上行去。刚到桥下,便听得那黑衫男子皱眉道:“你这圈儿来得不干不净,是个赃物。岂能跟你同流合污,干这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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