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晏狠狠呸口唾沫,道:“胡说八道!这石甚清名字,还是第次听到。几时向他动过手?”
旁边个尖尖声音插口道:“不是你,便是你那几位师兄、师姐。反正你们九华派蛇鼠窝,沆瀣气,谁干又有什分别?”
杨晏听他辱及师门,大怒道:“你嘴巴放干净点,少血口喷人!”
石净光沉声道:“潮音,你别说话。”复又向杨晏冷道:“当
在心。下桥之前,不知怎地,却掏出荷包,将摊上那柄红油纸伞买下来。
他心中牵挂师兄,下桥,便折返先前茶楼。杨晏仍不见踪影,却在街角发现朵小小莲花,正是他九华派传讯暗号。笔画极为潦草,显然是匆匆划就。他仔细看,心中大震:“这是六师兄独门兵器恶蛟双钩!怎地亮兵刃?莫非遇到敌人?”顿时心急如焚,急忙提气纵身,循着暗号追去。
这暗号兜兜转转,在城中迂回良久,才渐往城外指去。路东行,出官道,过田郊,又踏上山路,天色渐暗,四周景致亦渐渐荒凉。忽而个急转,柳暗花明,眼前奇峰突起,人声嘈杂,暗号却中断。
朱靖心中焦急,仰头望,见东边高峰林木荫秀,禅寺森然,条入寺山路石级蜿蜒,不下千级,往来香客络绎不绝,手中香烛点点,连成条长河。西峰却矮小荒芜,树木稀疏,风声飒然,鸟雀不飞。时拿不定主意,见山脚下有卖素饼,便买十来个。他自早上喝碗白粥,再无口水米落肚,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但师兄至今安危不明,他也不愿人独食。想到杨晏爱吃油重,让卖饼多蘸好几层素油。
买完饼子,立足看,仍是毫无头绪。说不得,只得试试运气。当即深吸口气,向西峰奔去。只见山路极狭,几乎便无路可寻,又有处断崖横亘山背,须从索桥经过。不禁心想:“此山当真险恶,怪不得荒凉至此。”过索桥,便见座残破古庙,凄立山风衰草之中。庙门紧闭,窗扉中微有光亮透出。
正待上前察看,只听见个口音生硬人冷冰冰地说道:“……九华派好大名声,门下弟子却如此不济!免离,把这半死不活小子弄醒。”
个娇嫩明秀少女声音应道:“是,净光师叔!”接着便是阵拖拽声。
忽然水声哗然,人似被呛得咳嗽数声,怒道:“呸!石净光,你枉为派门主,使手段连江湖上最末等都不如。有本事堂堂正正决斗,姓杨要是输招,任你取下颈上人头!”
朱靖全身大颤,几乎惊呼出来:“六师兄!”
那口音生硬石净光冷笑道:“堂堂正正?你们九华派以多欺少,围攻教第三代弟子石天清之时,可曾想过堂堂正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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