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方宁舔下嘴唇,开始漫天要价:“等下要喝酒!”
御剑只得道:“乖,完去给你拿。”
屈方宁得意洋洋地退下去,给他口出来。这才掀开被子,脸颊、嘴边滴滴答答全是精液,沿着他路爬上来,整张脸都凑到他面前:“将军,是不是你最好学生?”
他这句话浓腻程度远胜高潮本身,御剑全身血气瞬间就转朝向,翻身把他按倒在床上。
春日营连日破土拔节,额尔古成天灰头土脸。
打混地胡闹晚上,偷偷地拐出只手,去摸御剑酒去。
手到半途,刚碰下酒碗边,就被御剑捉贼拿赃,逮个正着。干脆就在他怀里扭起来,口齿也软绵绵听不清:“给口!就喝口!”
御剑根本就不上他当,自己喝得只剩个底,笼着他轻轻地说:“宁宁,去年早些时候,认得个人。这个人又勤奋,又上进,学什都很快,是有生以来最骄傲学生。”
屈方宁马上就猜到这个人是谁,眼睛扑拉扑拉地眨。
御剑叹口气,似乎无尽惋惜:“可惜后来他就不见。到底跑到哪里去?老子真是想念得紧。”
屈方宁当众使路斩马刀,招招分明,利落漂亮,自己是满意非常。给人鬼喊鬼叫地起哄阵,意犹未尽地连换三路刀法,背心汗出个蝶翼形状。几名小队长马上拥而上,递水嘘寒,殷勤备至,反而没乌熊甚事。
屈方宁与之笑骂番,靠住回伯膝头,怨道:“招呼都不打就走,害得白白担这久心。”
回伯双眼熬得通红,显然许久未曾合眼,闻言疲惫笑,打个手势:“憔悴东风发作之时不定,早日取药,你便少受日苦。”二指夹粒褐色药丸,不由分说喂进他嘴里。
那药丸味道恶极,屈方宁吞之入腹,几乎没吐出胆汁来,忙不迭地灌大壶凉水,骂道:“恶婆娘不做好事,
屈方宁劈手抢过他棋谱,赌气似冲到边,自己用功去。
御剑看着他气鼓鼓脸,真是心花怒放,简直能当道下酒菜!可惜好景不长,晚上屈方宁给他口半,忽然从被子里钻上来,嘴唇微微肿着,非常邪恶地说:“知道你好学生哪去。”
御剑低低喘息着,健硕胸膛起伏,手插入他发间,有些急躁地:“哦?”
屈方宁故意慢慢地、个字个字地说:“肯定是被甚人拐走,要不就是凤求凤求走。这个时半会也说不清楚,只能从头慢慢说。有天,天上下着场春雨……”
他光说也就罢,边这老太爷似拖着腔,大腿还在御剑下体蹭来蹭去,把他蹭得更硬。御剑都给他气笑:“好,以后不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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