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亭郁给他句话堵住嘴,满怀关切硬生生咽回去,生硬地把话头转开:“不错,这次来就是为警告你,只顾逞己之……”
屈方宁蜷回桌边,显然不乐意听他说教。半途忽然打断:“你那天亲。”
小亭郁哪料得到他突然提起这茬,胸口轰然跳,嘴硬道:“……那又如何?”
屈方宁陈述道:“舌头也放进来。”
小亭郁忆及他嘴唇甜美滋味,怒气醋意并涌出,道:“们从前摸也摸过,亲也亲过,现在反倒不如那时亲密?当年在其蓝驿帐,你还替……事到如今,你也记不得!”
兰将军倒行逆施。多次劝谏无果,心内焦急如焚。这日劝饮几杯,试探着提几句,不料举成功。小亭郁已有三分醉意,目光也已朦胧起来,口中只道:“好!去跟他说。”雷厉风行,酒杯摔,立刻叫人护卫着自己,直奔白羽营而去。
气势万千地闯入营地,却被卫兵挡住。他指派虎头绳前去质问,片刻即回,禀道:“小屈哥哥说,乌熊大哥骨灰今天才送回千叶,他心情低落,不想见客。”小亭郁愠道:“有要紧事问他!连也不见?”虎头绳忙进去传话,过足足刻钟,才出来禀告:“小屈哥哥让问将军,是公事还是私事?公事就免谈,私事却不妨见。”
小亭郁等得怒火攻心,厉声道:“是远征军主将,现在命令他打开营门,立刻,马上!甚公事私事?和他没有私事!”
卫兵对视眼,垂下枪尖,请他进去。小亭郁酒意上涌,火冒三丈,直接杀入主帐。其时春气渐暖,帐内浮着股潮湿之意。屈方宁披着件纯黑袍子,胸前簪朵小小白花,倦倦倚在案前,望着桌上几个黄金颅骨出神。小亭郁见他这副神不守舍样子,就没来由股无名火起,喝道:“屈方宁!”
屈方宁眼皮都没动,完全置之不理。小亭郁怒火更炽,自己推行上前,尽力拂,将几个黄金颅骨悉数扫下桌面,骨碌碌滚得四处都是。
屈方宁不置可否道:“替你什?弄几下?
屈方宁这才抬起眼来,紧紧地盯着他。小亭郁也冷冷看着他,切齿道:“你有空想你老情人,不如先慎重考虑下自己行事!”
屈方宁目光与他针锋相对,眼角却慢慢泛红:“……这是乌熊遗物。”
小亭郁怔之下,顿感懊悔,吞口口水,气势顿时弱:“……不知道。”
屈方宁跪起身来,将散落颅骨个个小心拾起。小亭郁也从脚边捡起个,替他放在原处。见他黑袍子领口敞处,锁骨深深凹陷下去,止不住道:“你挑事挑得没空吃饭?”
屈方宁将颅骨纳入个锦袋,淡漠道:“不是说跟没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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