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亭郁这几年与他宴饮出行,纵使酷热难耐,也不见他露出脖颈肌肤。此刻乍见刺青,不禁为之怔。听他话语中流露出自己期盼之意,颗心跳得卜卜作响,连动作也停下。
屈方宁也沉下腰来,与他面颊相触。只听他微颤喉音在耳边响起:“……你与他断?”
屈方宁嘴唇抿,摇晃下腰身:“与他断也好,不断也罢,你今天这事都已做下。从今往后,朋友也是作不成。你要是不想见,辈子躲着你。你要是还有些舍不得……”忽而眉心蹙,手抚左腰,露出痛苦之色。
小亭郁揽住他腰,在自己拧出淤青上揉揉,将他完全抱住,手臂托住他臀部,态度与之前判若两人。旋即噙住他红色嘴唇,缓慢动作起来。
他没有问屈方宁,要是舍不得却如何?也没有说:“自然会对你好。”
袍子早已被汗水浸湿,神情迷乱,眼睛却清明不减。见状轻笑声,掀开袍子,捉过他只手来,让他替自己套弄下体。
小亭郁悻然道:“你倒是熟练得很。”
屈方宁将汗湿乌发拂到旁,上下款摆腰身,闻言笑意更浓,附在他耳边道:“小亭郁哥哥,知道你为什生气。”
小亭郁下身硬得愈发厉害,两人身体相交处水声连绵,*靡得不成模样。听他说得粘腻,重重拍击他臀部下,嘴上却哼声:“为什?”
屈方宁伸出舌尖,在他耳廓上舔弄圈,连声音都是湿:“还用说?”
他实在已经什都不必说。
其蓝这年春天小而温暖,水中红蓼、洲边白蘋,星星点点,因风飞起,将大小璇玑洲妆点得煞是美丽。
其实不必他开口,小亭郁也已经彻底明白:为什自己对他喜欢男人这件事,如此难以接受。因为他从很久以前,就向往着这个事实。就算是极力压抑、自以为再也想不起,也从来没有天忘记。他对鬼城里那位与方宁夜夜同床共枕、欲仙欲死好多年战神将军,实在是怀有深深嫉恨。
想到这里,还是有些恨意未消。低低咒骂声,将他唇揽过来,爱恨交织地咬口:“刚才叫那个,再叫次看看!”
屈方宁欲迎还拒地勾弄他舌头,将胯下之物向他胸腹前不断摩擦。少顷,身体挺起,臀部抬高,内壁不断紧缩,显然是要射。小亭郁喘息也愈来愈重,见他浪得厉害,恨得牙痒,在他屁股上狠狠掴掌。
屈方宁沙哑地低叫声,不像痛楚,倒似呻吟。见他神情可怖,好声好气道:“小亭郁哥哥,别对这坏。”
他从椅背上根根掀起手指,将自己领扣解开,向他指认那片狰狞可怕刺青:“你看,别人都对不好,你对好点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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