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率二百勇士,悄无声息避开鬼军岗哨,潜入御统军营地,毁十余架弩车,烧几十垛马草,还杀六名王子贴身侍卫。必王子被人从睡梦中救走时,全身只有条底裤,险些冻死在马背上。王后接到消息,骇得当场昏厥。安代王只得下令,将他召回金帐。与郭兀良败归之日,只在前后脚之间。
郭兀良性子宽厚,对后辈又极为爱护。金帐问责,少不得将过错都揽在自己身上。不但对车唯临敌妙法大为称许,还替罪魁阿古拉说许多好话。见安代王不在问责之列,并未十分放在心上。须臾回帐落座,听司务长来报,说是近日银钱使用,都比从前宽裕得多。才有些宽慰,只见名亲兵惶恐奔来,连报“不好”,却是那头白狐寿终正寝。他虽料得这灵物命不久矣,真正事到眼前,仍不免心中悲痛。他对兰后向深怀愧疚,昔日情怀尽寄托在这白狐身上。如今旦身死,葬仪法事,也就办得异常隆重。无巧不巧,到第三天夜里,忽而下场细雪。北风天寒,灵幡招引,雪雾苍茫之间,个嘶哑女声断断续续唱着古曲。此情此景,本已凄怆。细听来,不是哀乐,却是首情歌,说是少年男女初恋之时,如何采摘最美丽花朵,偷偷献给情人。郭兀良寒夜独坐,勾动伤怀,听到后来,不禁泪如雨下。次日清晨才得知必王子归朝,急忙赶往金帐。门口遇上屈方宁,见他面容,先是吃惊,旋即笑出声来,从地下抓团雪递过去,示意他敷上。郭兀良自知失仪,笑接过。
忽地帐门分开,那其居长老面色不善,拢手立在门边,朝他二人打量眼,道:“大王已在等着。”郭兀良应声,步入帐门,只觉气氛怪异,座上众人看他目光也似乎多些说不清道不明意味。他还道是自己眼肿所致,本欲说几句笑话撇开场面,旁人却是言语含糊,目光闪烁。他不明所以,只得枯坐旁。
只见安代王面色凝重,端坐长桌尽头,向旁微微颔首道:“阿必,你说!”
必王子这场出征吃足败仗,面子丢个精光,正是憋足肚子恶气。听父王点名,霍然站起身来,手足并用,唾沫横飞,口咬定自己与御剑将军断然不可能出错,种种险恶事端,都是因为*细深藏军中,吃里扒外,泄密勾通。该*细不止对鬼军战略十分熟悉,对御剑将军用兵习性更是若指掌,恐怕已在千叶高层潜伏多年。城府之深,为害之远,说句祸国殃民,实不为过。只怕此时此刻,*细就藏匿在众人之中,思之令人不寒而栗。如父王允许,他愿挺身而出,悉数清点千人队长以上将领,从出生之地、父母双亲查起,向上追溯三代,将那些血统不正、非族类之人网打尽。他说到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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