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长淮虚弱不堪,在反抗中失去最后丝力气,被赵昀彻底钳制住,可他还在抗拒着,“别碰……别碰……”
赵昀寻到裴长淮最承受不住之处,朝那地方狠狠顶弄下,裴长淮瞬间没声音,眼前朦胧发晕,他双腿架在赵昀臂弯间,整个人如同落在惊涛
真实得有些残酷。
裴长淮怔怔地望着赵昀,泪水下从眼角流落。
赵昀正在怒头上,见他掉眼泪也不觉怜惜,只觉讽刺。他冷笑道:“怎,不是谢从隽,让小侯爷失望?叫他叫得眼热心切,他跟你什关系?可像们这样?”尾音狠,他骤然挺身,汹涌快意下席卷裴长淮全身。
裴长淮不禁呜咽声,长秀眉蹙起。
他身体紧张抗拒,后穴却又极要命地缠紧他。赵昀尾椎处阵阵发麻,分外畅快,呼吸时乱得不行,可此刻裴长淮予他快活越多,赵昀就越厌恶谢从隽。
随着硬挺性器抵到最深,裴长淮张着嘴巴,时叫都叫不出来。
赵昀稳稳地掐着他脖子,留他喘息余地,却也教他动弹不得。
裴长淮感受着那滚烫刀刃般阳物捅入他身体,再寸寸抽出,不等他松下口气,又猛地齐根没入,次次深到令他恐惧地步。
裴长淮被赵昀插得浑身颤抖,即便死死咬着牙,齿间也不禁溢出极为压抑低哼。
赵昀俯下身去,抚上他下巴,迫使他仰起头。他衔住裴长淮唇咬口,舌尖顺势抵开他牙关,与他深吻不休。
指不定裴长淮也曾让那人如此快活过,兴许更甚,毕竟他怀里裴长淮直在反抗,不肯承欢,倘若是在谢从隽身下,必定乖巧听话至极,想怎样就怎样。
赵昀怄着火,说话也不好听,“谢从隽亲过你,还是也这样干过你?”
听他辱没谢从隽,裴长淮怒喝道:“你不配提他名字!滚,滚开!别碰,赵昀!”
他痛苦地挣扎着。
赵昀将他压得更狠,咬牙切齿道:“自然不配!他是你心上人,赵揽明就是正则侯随手找来排遣寂寞玩意儿!”
上下都遭着赵昀侵犯,裴长淮呜咽着,双手推搡赵昀肩膀,但他眼下烧得厉害,浑身力量仿佛都被蒸发般,手脚虚软,根本奈何不凶悍赵昀。
吻够,赵昀停下来,两人距离不过咫尺,他掐住裴长淮脸颊,再问:“看清楚,是谁?”
眼前赵昀凶相毕露,看着他眼睛尽然狠厉,没有丝柔情,这样子不像是在和他行欢,像是在进行场凶狠残,bao征伐。
裴长淮就是他要征服目标。
裴长淮此时再清醒不过,自己方才只是又做场好梦,梦里是可怜泡影,梦醒后这个给他痛苦、给他屈辱赵昀才是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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