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私心不想裴长淮和赵昀任何个人身涉险境,但他点办法也没有,他知道自己阻止不裴长淮。
可是想到裴长淮去就是生死未卜,很可能会像他两位兄长样死在北羌,徐世昌心头就阵阵恐惧。
半晌,他双手捧着茶盏,小心翼翼地看向裴长淮,艰难地说:“如果开口求你,你能不去吗?”
“事已成定局,皇命不可违。”裴长淮手指抵在
裴长淮正擦拭着他剑,徐世昌见他这样就急,夺过他剑,紧紧地抱在怀里,质问道:“长淮,你跟说清楚,这到底怎回事?”
裴长淮道:“你听到什,就是什。”
“你真要去北羌?”
“你觉得不该去?”裴长淮反问道。
“你该去!京都什都留不住你!元茂、元劭留不住你,也留不住你!口口声声说拿当兄弟,有你这样当兄弟吗?有难第个想到找你,你出什事可会想到找吗!”徐世昌气得脸色通红,“知道,你厉害,数你最厉害,最没用,你看不起,所以也不屑找帮忙!这大事,也不跟商量……可你去就去,你不该那样对付揽明,咱们不都是朋友吗……”
裴长淮绝对不会放过这次去北羌机会,却还主动举荐赵昀为将,想必是存心挑拨裴长淮和赵昀对立。
毕竟这两人不论谁扳倒谁,都对肃王府有利而无害。
徐守拙看出这背后利害,明面上提点赵昀,少惹肃王府,防着裴长淮,却还是免不他被算计这遭。
也罢。
正如他所言,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这遭去是龙潭虎穴,充满太多变数……
他声音越来越小,委屈却越来越大。
裴长淮看他这副委屈巴巴模样,轻声笑:“怎你嗓门还能这洪亮,是骂时候才这样,还是骂别人时候也这样?坐罢,喝口茶,润润喉咙再骂。”
“你……你气死你!!”徐世昌将剑又丢回给裴长淮。
他像是拳打在棉花上,气得要命,又无可奈何,屁股坐在椅子上,狂灌两口茶。
徐世昌与裴长淮相交多年,何尝不明白他苦处?这会子朝他发脾气,也不是生裴长淮气,是生自己气。
徐世昌最近得株金钱珊瑚,想拿给父亲观赏观赏,在门前侯着时候,他听得只言片语,听裴长淮要出征,他呆呆,又听裴长淮为争权似乎暗算赵昀,更是百思不得其解。
在宝鹿苑时候,这两人不还好好?
想到赵昀坠马或许是裴长淮所为,徐世昌心里又气又难受,搁下金钱珊瑚,出府乘上轿子,路催促,直接朝正则侯府去。
早朝上切传回侯府,唯独两个字:“事成。”
与消息并来,还有急冲冲徐世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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