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们到家时,段志宏已经在休息,段
“小蒋以前没吃过这个吗?”段志宏问。
“没,”蒋随偏偏头,张嘴接肉,“妈海鲜过敏,们家里吃海鲜吃得少。”
“那你应该不过敏吧?”段志宏又问。
“不过敏啊,还挺爱吃海鲜。”
灯光下,蒋随眼睛亮亮:“唔,这个花螺很入味,也好吃。”
话虽这说,但段灼是真不怎能喝酒,依稀记得刚到南城时陪林叔喝瓶啤,难受晚上,他只往自己碗里倒个底,剩下都给段志宏。
不承想,刚入座,对角位置伸过来只白净手,明目张胆地将他碗换成空。
蒋随挑挑眉梢说:“未成年禁止饮酒。”
段灼听,笑得灿,眼睁睁看着旁边俩人抬手碰碰,挑衅似,撞出清脆响。
未成年只好低头吃面条。
再露两手吧?
本打算晚上再炒花螺被段灼并拎出来倒进水盆里冲洗。
“你吃过醉花螺吗?”
蒋随摇摇头,舔舔嘴唇问:“是把花螺弄醉还是吃花螺人会醉?”
段灼转过头,看着脸天真少年人,花螺醉不醉难说,但他觉得自己已经未吃先醉,要不然为什蒋随嘴唇比平时更招人馋?
段灼把戳出来螺肉放到他勺子里:“你就‘很入味’个形容啊?你不是经常看吃播吗?能不能来点新意?”
“嗯……”蒋随像是很认真地想想措辞,“这说吧,好吃到想嫁给你,行吗?”
明知道是哄人话,段灼却执着地把它当成真,眉眼弯弯地应声:“行。”
这顿午餐原本是为迎接段志宏出狱做,结果却以蒋随吃到打嗝收尾。
碗筷留给段志宏收拾,段灼带着蒋随出门闲逛。从商场到影院,再到小时候常去沙滩,直逗留到天完全黑透才回家,段灼收集到不少招聘启事。
蒋随把花螺当成螺蛳,夹起来以后竟然直接放到嘴边嘬,第下没嘬出来,他又用筷子把肉往里捅捅,更用力地嘬几下,腮帮子估计都疼,最后皱着眉,很疑惑地盯着里边螺肉看。
像吃不着肉猫。
“你这个是不是忘剪屁股啊?”
段灼笑得肩膀都抖,拿起牙签戳出块肉递给他:“笨。”
“你也没跟说有牙签啊。”
段志宏下楼时,最后道茄汁虾刚好出锅,段灼把碗沿酱汁擦擦,有些遗憾地说:“刚才忘记买瓶啤酒回来。”
蒋随在旁说:“你刚炒花螺不是还多半瓶白酒吗?”
“哦对,”段灼看眼段志宏,“要陪你来杯吗?”
“你能喝酒?”段志宏笑起来,“小时候筷子上给你沾点都能把你吃脸红。”
“那都多久事情,现在都十七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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