匡延赫把法典推到地上去,拍拍大腿,示意唐蕴坐到他身上。
这是要在客厅里做意思,唐蕴领会精神后,很识趣地走到墙边,想先把客厅吊灯关。
“别关。”匡延赫制止道,“先过来。”
唐蕴吞咽下,有点犹豫。
之前他们在客厅做时候,都是会关灯
“要检查下,有没有新加好友。”他说得理直气壮。
唐蕴也很坦然:“没有话,有奖励吗?”
匡延赫镜片后眼睛微微眯起,追究道:“你跟说去小酌,可没跟说去蓝桉看男人跳舞,和玩儿文字游戏呢?”
唐蕴赶忙在他脸上亲口:“这不是立刻就回来吗?况且要真揣着什见不得人心思,还会主动告诉你去喝酒吗?是不是傻?相册里视频可以证明过去就是纯凑数。”
匡延赫虽然握着手机,但等唐蕴离开后,也没有真点进去看,个人撒没撒谎全在眼神和态度里,要是唐蕴支支吾吾不让看,那就是心里有鬼,坦然交底,就没必要真浪费时间检查。
唐蕴回到家,匡延赫正半卧在沙发上撸猫,他已经洗过澡,浴袍领口直开到小腹,法典长长条趴在他胸口,两只前爪向内勾,这是很有安全感揣手手坐姿。
匡延赫手每摸下,法典尾巴尖都要晃晃,表达自己很享受,看到唐蕴进屋,法典低低地叫声,算是打招呼。
茶几上铺着好几个外卖盒,米饭只吃三分之,菜也还剩好多。
“你今天胃口不好啊?”唐蕴坐在地毯上,戳块西瓜吃,只手很娴熟地顺着敞开浴袍,伸进去,环住匡延赫腰。像法典样埋在他胸口。
匡延赫并没有回答他问题,鼻子在唐蕴脖子里嗅嗅,又躺回去,眼里流露出丝嫌弃。
唐蕴很快洗完澡,吹完头发,又喷点匡延赫最喜欢那款香水。
这下总不能再说他身上臭吧?
他站在门口说:“洗好,你要进来睡觉吗?”
匡延赫却朝他勾勾手指。
客厅里东西已经收拾干净,唐蕴手机边上是瓶用过几次润滑液和盒避孕套,自从梁颂搬回自己家以后,这些东西都很随意地放置在家里各个抽屉,就像插座样,随处可见,十分便利。
“真臭。”
“有吗?”唐蕴拎起自己衣服闻闻,就只有香水味道,应该是在酒吧里沾上,“你少来啊,就喝杯酒,还是低度,哪里臭。”
匡延赫条长腿微微蜷起,用膝盖顶顶唐蕴屁股,催促道:“快去洗澡。”
“知道啦……”
唐蕴又吃点东西才慢慢吞吞地站起身,感觉有只手摸下他屁股,转过头,发现匡延赫把他手机从口袋里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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