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匡延赫回答,项凌就又追问:“你是不是已经在恋爱?”
这个问题,让唐蕴心脏紧,他看向匡延赫,既期待他回答,又害怕他回答。
“嗯。”匡延赫揉下唐蕴脑袋,“今晚和他起住,不回去。”
“你谈恋爱为什不告诉啊?又不是不支持你自由恋爱。”项凌语气缓和不少,“对方家里是做什?这总可以告诉吧?”
“不知道。”
电视机里正在播放段纪录片,旁白字正腔圆地解释种名叫瓶子草植物。它不仅美丽,且具有香甜气味,旦受骗昆虫靠近,就会被吞入瓶子草内壁,之后再怎挣扎,都无济于事。
唐蕴想要挣开,也被股更大力气按回去,臀部和腿根被掐得生疼,直到最后,他像那昆虫似,无能地投降,任由那黏液布满全身。
这晚匡延赫比平时更加疯狂,唐蕴趴在沙发上,匡延赫不仅压制住他身体,小臂还勒住他脖子,很像是影视剧里罪犯在走投无路时,抓个人质。
人质耳畔是焦躁难耐呼吸,罪犯口咬住他侧颈,像吸血鬼那般贪婪。匡延赫手臂肌群不断收紧,唐蕴拧着眉,吐出些有违理智昏话。
他很痛,可是又希望匡延赫能够抱他抱得更紧些。
,因为客厅不像卧室那样,可以换小夜灯,客厅吊灯能把人身上毛孔照亮,丝毫瑕疵都遮不住。
他总觉得在明晃晃灯光下做,少点暧昧氛围。
匡延赫卧在沙发里,再次拍拍身下薄毯:“快点。”
唐蕴走过去,条腿跨过匡延赫身体,跪在沙发上,手掌撑在腹肌上,那是他最喜欢抚摸地方。
匡延赫比个转身手势。
“不知道?”项凌问,“
中间匡延赫手机不停在响,是匡妈妈打来,唐蕴眼睁睁地看着匡延赫键静音,把手机倒扣在茶几上。
等到后来,唐蕴实在没力气动,瘫在沙发里喝水,匡延赫抽好几张湿巾,边替他擦嘴擦身子,另只手滑开屏幕。
“你在哪里?”项凌问,“怎还不回家?”
匡延赫接过唐蕴喝过饮料,灌两口说:“今天有事,不回去。”
“你住在哪里?”
“啊……”唐蕴秒懂那是个什姿势,感到十分羞耻,“没玩过这个。”他也很怕自己做不好。
“那就试试看。”匡延赫目光狡黠地勾引,“人总要有不样尝试,万你很喜欢呢。”
客厅里空调是二十五度,可唐蕴还是觉得很热,身体像是被架在炭火上,烤得汗液直流,双膝泛红,止不住地发抖。
束目光毫不收敛地审视着他,拍下他大腿,提醒他做事情要专注。
唐蕴闭上眼,快乐又痛苦地呼吸,吞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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