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脸很红,下次少喝酒。”荆丛辙收回手,态度极其自然。
曲笙提着口气没上来,又听荆丛辙说:“看到钟璐刚才捧着你脸,以为你发烧。”
曲笙瞬间泄气,
怎还当面揭他老底,他不要面子吗?
幸好荆琒不在场……
他还在心里犯嘀咕,司机已经准备就绪。
和荆丛辙前后上车,钟璐又叮嘱他们几句,挥手道别。
荆丛辙始终礼貌回应。
然而这次对方没有替他解围,他决定偷偷白荆丛辙眼。
这顿晚餐吃很久,荆琒这回把注意力分点在曲笙身上,最后套话:“你们两个以后互相扶持,也放心。”
曲笙闲得无聊,佣人把酒续杯又杯都没能察觉到,全当气泡水喝,还是钟璐出声提醒:“笙笙啊,你少喝点吧。”
曲笙拿酒杯手姗姗收回去,假意醉醺醺说:“是有点晕,先去客厅休息。”
他把想跑心思完全刻在脸上,荆琒没有为难他,临走前荆丛辙看他眼。
气。
曲笙还没有发现,从他搬进荆丛辙住所第天荆丛辙拿他点办法都没有,到现在游刃有余,期间只过三个月。
从某种层面上来讲,荆丛辙确实很渗人。
他如果愿意,任何事情都可以做到近乎完美。
晚餐时间,钟璐又次想要给曲笙倒酒,这回荆丛辙没有帮忙说话,曲笙先看他眼,又看眼。
车子开出老宅,曲笙把电控隔板升上去,司机彻底听不到两个人说话才开口:“钟姨人不错。”
在他眼里荆丛辙礼貌就等同于种疏离隔绝。
荆丛辙侧过头看他,“她很喜欢你。”
曲笙张张口又说不出别话来,“她是对挺好。”
荆丛辙忽然把手伸过来,曲笙下意识挡住,随即僵硬地落下只手,还以为荆丛辙会就此作罢,下秒手背贴在他脸上。
曲笙在客厅待没多久,餐桌那边谈话也结束。
两个人都喝酒,钟璐想要他们留宿,荆丛辙拒绝,说明早还有个会议要开。
钟璐很遗憾,望望他身后曲笙,“那笙笙喝不少,让他……”
荆丛辙上前步,挡住后面人,“曲笙明天也有工作,他这个月已经迟到两次。”
曲笙本来有些困倦,闻言立刻把眼睛瞪圆,怒视荆丛辙后脑勺。
木头无动于衷。
曲笙僵在座位上,对面带微笑钟璐说:“那就喝点点吧,酒量不是很好。”
钟璐意味深长地看他眼,眼神已经把他拆穿。
只有他们单独两个人时候,曲笙喝酒可是很猛,长期在酒吧泡着人说自己不能喝酒,属实是闭着眼说瞎话。
对面荆丛辙也在看他,曲笙更愿意把那种眼神当做种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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