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周第三次加班,曲笙面对着电脑发出荧光,觉得荆丛辙要是个疯子也很好理解,周七天,男人没有天不在工作,是个人都要发疯。
公司里
曲笙边骂骂咧咧边收拾东西去,去才知道舒梓媛平时还是低调。她家里开农家乐,生活上吃穿不愁,舒梓媛上面还有个姐姐,偶尔会来和她起住。
姐姐有次回家把俩人认成情侣,说:“哟,养个小白脸?也行,只要不搞你那破乐队,干什都行,别让爸妈愁死。”
曲笙:“……”
舒梓媛伸出根涂着黑色甲油手指,来回摇摆,“们玩是第四爱。”
曲笙:“……”
气氛再度沉寂。
司机等会儿才敢把玻璃隔板降下来,已经到地方。
荆丛辙将掉在地上外套捡起来穿回自己身上,曲笙从另外扇车门出来,两个人并排走在块。
快走进大堂,曲笙扯下荆丛辙衣摆,抬起头,目光不醉却润着酒色,“哥。”
深夜里,月光下,两个人对望着。
“你以为是因为谁,才喝那多酒……”
“以为你想喝,毕竟在外面你也没少喝,不是吗?”
曲笙决定跳过这个话题,“听到,你叫她名字。”
“钟阿姨吗?”荆丛辙看着他,“怎?”
曲笙又次说不出话来。
tmd到底有完没完?
他是借住,不是来受辱!
住星期,拿到第笔工资,曲笙火速找间价格便宜出租屋,逃离舒梓媛魔爪。
他不是没有吃过苦,但他好像还挺擅长吃苦,他不擅长是硬着头皮做件他不愿意做事情。
——就比如敲这狗币代码,加这根本不是他自愿加班!
直到荆丛辙问:“你喝醉?”
曲笙:“……非要骂你才行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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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队有新进程,有些演出邀约递到他们面前,虽然只是小型livehouse,也远比去年要好多,最窘迫阵,地下活动室都是他们晚上睡觉地方。
曲笙刚毕业时候没钱,和小开胖子挤在起睡,本来就不大地方更拥挤,舒梓媛看不下去,说:“小基佬去家住吧。”
男人平静语气让人没有好指摘地方,只不过是叫钟璐名字而已,他叫不得吗。
车厢气氛落下去,曲笙往车窗边蹭蹭,嘟囔:“你离远点吧。”
他在车上睡着,直到小区门口才幽幽转醒,扭过头看荆丛辙拿着手机,没过脑子地说句:“在和嫂子聊天?”
荆丛辙索性收手机,“既然你都管卫雯瑾叫嫂子,是不是应该叫声哥?”
曲笙思维迟缓地眨下眼,眼尾红晕没有消退,像蹭淡色胭脂,起身工夫,身上披着外套落在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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