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琦年就跟被谁灌药似,急不可耐地啃咬他皮肤,从耳廓到侧颈,又顺着弧线吮咬到锁骨、肩胛,身上浴袍不知道在什时候滑下去,温热而干燥皮肤直接贴在盛星河后背。
那感觉无法用言语形容,除臊还是臊。
当贺琦年吻落到小腹时,盛星河浑身肌肉都紧缩起来。
过程中,他越是想要挣脱,对方就越是竭力控制,像是在八角笼里对弈拳手。
台灯金属片上映出两道纠缠身影。
盛星河皱眉道:“你不是八月二号生日吗?”
贺琦年没想到他记这清楚,面不改色道:“那是阳历,按阴历算话就是今天。”
“不信。”盛星河想要翻身,却被钳住两侧腰胯,以个非常被动且危险姿势趴着,他别过脸,看向贺琦年,“说好2米30,你想耍赖啊?”
“那好歹进步3公分,就没点奖励吗?”贺琦年手指插进他发根,轻轻揉揉,他缓缓俯身,说话时,嘴唇贴着盛星河耳垂,还极具意味舔两下。
软、烫。
故,摸起来比平常细滑。
他指尖稍微用力,盛星河就又敏感地喊疼,并且挣动起来。
“你别掐啊,特痒。”
贺琦年不怀好意地笑笑,偏偏又在他大腿根掐把,甚至把手伸进他浴袍里。
盛星河想翻身躲开,但贺琦年整个人都坐在他大腿上,根本动弹不得,侧腰和屁股都被人恶意地挠几下,他怕痒得不行,脑袋埋在枕头里,笑到起不来。
脏话中混杂着痛苦求饶和愉悦呻吟,以及床板有序节奏。
房间里温度并不算高,可盛星河热得像是只熟透大虾,他仰着细长脖颈,手肘不停发抖,手背至腕骨皮肤都,bao出交错青筋。
腕上那
盛星河非常怕痒,脖子个劲地往后缩:“换点别奖励不行吗?”
“不行,”贺琦年鼻尖靠近他下巴蹭蹭,“上回让你在视频里说声爱都跟要你命样,为什不愿意开口?”
四目相对,盛星河羞赧地吞咽下,脖颈片,连带着耳朵尖都泛红:“太肉麻。”
贺琦年轻挑下眉梢,表示不介意:“那就直接用行动表达吧。”
“操。”盛星河皱皱眉,来不及有任何反应,贺琦年手指攀住他脊椎,顺势而下,随之而来还有急躁而疯狂吻。
他试着扭动身躯挣脱禁锢,刚有点松动迹象,贺琦年直接压下来趴在他后背,在他肩上啃口。
“你是狗吗?”盛星河嘶声,不断挣扎,“太重,赶紧起开。”
“不要。”
贺琦年缓口气,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今天生日,想要份特别生日礼物。”
特别二字还加重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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