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水的温度调好,贺琦年挤进淋浴房内,帮盛星河冲澡,清理,虽然中途被盛星河回过头来咬了两口,但他心满意足。
盛星河的大腿内侧都被他揉红了一片,镜子前的自己,满身狼藉。
肩膀、胸口、甚至小腹和脚踝遍布深色的吻痕,手腕上也被捆出了两道难以退却的红痕。
刚才在床上疯狂的一幕幕又在他大脑中循环回放。
太羞耻了。
“你有你为什么不拿出来!你知不知道弄里边清理起来很麻烦?”
贺琦年握着他的手腕:“那要不然……再来一次?”
“滚蛋!”盛星河一脚踹飞他,转身去浴室冲澡。
贺琦年厚着脸皮黏上去:“老婆,我错了,下次一定戴,我刚才真的没忍住。”
“滚蛋,”盛星河肩膀一耸,顶在他下巴上,贺琦年差点儿咬到舌头,“弄里边很麻烦,弄个不好还会发烧,我又不能乱吃药,你替我烧吗!?”
盛星河的手指被贺琦年攥在手里,粗重的喘息此起彼伏,大脑空白缺氧。
空气中弥漫着汗水和腥甜的气味。
贺琦年抚摸着他微微突起的肩胛骨,轻声喘息:“你什么感觉?还疼吗?”
盛星河咬他肩膀:“现在问这个还有用吗?”
“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忍不住……”贺琦年去舔他眼角还未完全干涸的眼泪。
颗小珠子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一切都那么不可置信。
他想过会有这么一天,但起码是在半年,甚至一两年以后……没想到这么突然。
国家健将级运动员的体力真不是吹的。
盛星河觉得头昏脑涨,呼吸都带着颤:“贺琦年,你有这力气都够跑十公里的了。”
贺琦年从背后环抱住他,下巴也垫
贺琦年初出茅庐,哪里会知道这些事情,紧张道:“不会吧?”
盛星河:“我哪知道会不会,我也是在网站上看人家分享的经验。”
“噢,”贺琦年从无限的担忧中回过神来,“你还看那种啊?你很早就在准备了?”
“……”盛星河吞了吞口水,“干嘛?我替你担心担心不行吗?”
贺琦年摸摸他的额头:“要是真发烧了我就请假伺候你。”
心跳和喘息声渐渐弱了下来。
贺琦年跪在床垫上,无比虔诚地替他擦拭干净身体。
盛星河无意间从枕头底下摸出一小包东西,愣住了。
贺琦年连忙解释说:“那个是酒店送的,我找零食的时候在抽屉里发现的。”
“…………”盛星河盯着他手里的冈本,试图压制住胸腔的怒火,缺发现根本没用,扬手就是一个过肩摔,把人锁住咽喉。
贺琦年嘴角一勾:“那以后就用这个代替十公里吧。”
“操。”
湿透的肌肤紧密相贴,轻抚,纠缠。
时间的概念已经完全模糊。
或许是一小时,也或许更久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