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玦依旧没什
表情，因为疲倦，他
脸色有些苍白：“
再说
遍，不是。”
“不是吧，看着不像啊。”
“说不准啊。”
“谁知道呢。”
旁边小林接口道：“放你大爷屁！呸！程哥能看得
说完这句话，他就朝着程玦这边看过来。
“卧槽！”小林下子反应过来
，指着瘦猴道，“说你怎今天下班没急着溜，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呢！你他妈别想冤枉老子！老子昨天下午请假，没班！”
“又没说是你。”瘦猴竟然没和他吼，而是不怀好意地看着旁边程玦。
“昨天是最后走。”程玦说，“但是，东西没动。”
其他人都开始议论。
“怎能少啊？”小林有点无语，好不容易要下班，又整出来点事，大热天存心不让人好过。
“都别走啊！”突然有人喊句。
程玦转头，看到是瘦猴，正叼着根烟，吊儿郎当地指着那堆钢管：“好好钢管少，说不定是谁顺走。”
小林“呸”声，吐槽道：“这家伙以往不是走得最早吗，今天怎还在这？”
“是不是谁给搬到别地方？”有人喊着，“有没有人动过啊？”
“哥，你腿最近咋样啊？”小林拿毛巾擦擦汗，天气热，他全身都湿。
“就那样吧。”程玦把安全帽摘下来拎在手里，“感觉吃药效果还行。”
“那就好。”小林跟着往外走，“得慢慢养着……”
“哎，不对啊。”组长突然喊声，“咱们钢管怎少啊？”
“钢管少？”
“哥？”小林转头看他。
程玦有些累，往后退步靠在墙上：“看看监控吧。”
“监控坏挺长时间，都没修呢。”车间主任懊恼，问程玦，“小程，你昨天干什，走那晚。”
程玦半睁着眼：“昨天机器检修耽误工期，把不够工量补上走。”
不等车间主任说什，瘦猴指着程玦鼻子喊：“主任，这没什好问，他走得晚，肯定是想乘着没人偷钢管拿出去卖，没别人，就是他！”
“没有。”
“没有啊，没事干动它干什？”
场子里丢东西不是小事，只能把车间主任叫过来。
大伙又是阵讨论，还是没结果。
“哪有这麻烦。”瘦猴突然提高声音，“要说，就看昨天谁走得最晚，组长走之前还点数，今天钢管就没，肯定是昨天最后走人给顺走。”
“对啊，可是昨天还点数。”组长有些着急。
大家七嘴八舌围过去。
场子里会堆放些钢材，有新也有旧，每天下班时候负责人都会点遍，为防止有人偷走卖钱。
有人帮着数遍：“真少。”
“对啊，数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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