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敲门声响后,何溪扔掉手里棉签,瞿孝棠睡熟,好在伤口不深,处理时候,疼痛感没有将他吵醒。
来是陈源,在门打开后,看见身上挂着血痕何溪,“你,怎回事?”
“不是血,”何溪说,“怎过来,妈有状况?”
“没有,”陈源将手里保温桶递给他,“这是妈做,多送份,就给你拿过来,趁热吃。”
“不用,陈源哥,”何溪反手指向身后,“他来,跟他会儿出去吃。”
”瞿孝棠抓着他两手放在头顶,隔着个拳头距离严肃说,“吵架说话最伤人,但那比起你逃离真不算什。”
何溪是默认,说不出比他有道理话来,只好看着他,又听他问——
“咱俩定个规矩好不好?”
“什规矩?”
瞿孝棠将禁锢他手腕松开,等何溪慢慢抱住他脖子才说,“以后有什事情,跟发多大脾气都可以,但不能说要分开话,行吗?”
“没事,分量很足,你们俩吃都够,”陈源无意识朝里头看眼,而后将保温桶放到他手里,“先回医院里。”
瞿孝棠睡很久,何溪将他破烂衣服扔掉,又买合身回来,洗过后晾在阳台上。
再次回到房间,瞿孝棠不知何时翻个身,背朝着他,看起来睡得很踏实,何溪走到床边,又轻轻揭开毯子钻进去。
“瞿孝棠……”何溪挪下,贴着他背轻叫他声,而后手心顺着他腰侧滑到他身前,摩挲着他平整结实腹肌,好阵,才说,“拿你怎办才好……”
见何溪发愣,便下去亲口,再问,“说话,行还是不行?”
何溪好久才缓缓点下头,那时候他看见瞿孝棠明显停顿下,何溪裤子随即就被剥,瞿孝棠跟他接很久个吻,再抬起头来便是命令,“腿张开。”
何溪乖乖将腿分开些,瞿孝棠只将裤子退到膝弯,便迫不及待挤进去,在感触到他体内紧致温热时,重新含住他唇瓣。
以前瞿孝棠整宿整宿闹他,总是会翻出些新花样,叫他用这样那样羞耻姿势接受他操弄,但他今天太急,连对话都像是硬撑着意志力才完成。
血渍过渡到何溪身上,床上,他们仅有下半身肌肤相抵,瞿孝棠抽插至颤栗,中间花不知多久时间,之后便瘫软在何溪身上,那会儿何溪想抚摸他背,抬胳膊却看见手上沾着他血,何溪想,以往做爱是情欲味道,唯有这次,日后回忆起来,是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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