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孝棠这时掐灭手机拿过来揣进兜里,将人扯进怀里亲口,“如果能去
“你没去吗?”
“考试呢吧,没带,他单位也不让带。”两人沿着江边路慢悠悠走着,瞿孝棠说,“研院那时候在做超基性岩研究,大约就是种二氧化硅含量低于45%,镁铁矿物含量超75%岩石,其实就是上地幔岩部分熔融后残余物。”
何溪听认真,又见他拿手在面前比划着说,“喜马拉雅山运动过后,山脉和青藏高原同时大幅度隆起,花岗岩和基性岩在这时候逐渐侵入,超基性岩在这之中比例当然会小,但这对搞地质来说,研究意义非常重大。”
“会监测到未来地球表面变化吗?”何溪怔怔问。
瞿孝棠便笑,宠溺摸摸他头,“会,还可以拯救世界,”说完,又道,“不过超基性岩有个很有趣地方。”
啊?”
“明天逛超市,给你买,”瞿孝棠打定主意不让洗,拿下半身顶着他,蹭着他,拿舌尖拨弄他嘴唇,囫囵吞枣说,“你好好亲。”
何溪又阵心软发笑,抱住他,很认真,很认真回吻。
出门前瞿孝棠给秦宣打个电话,那头说在城西车行,瞿孝棠便叫他就近找个酒店歇下,明天再会面,那头答应,挂电话前说这有对白眼狼,瞿孝棠好险没打车过去逮人。
何溪始终对这人狠不下心,领着去江边餐厅吃顿好,出来后又给买包烟,之前何溪有打过要他戒烟主意,但如今想想,又没人要孩子,况且人对烟酒欲望和对性渴求没什两样。
“什?”
“它会经常发生石化,岩变石要经过很长时间风雨摧残,才会形成风化壳,而这个风化壳里有种相当漂亮东西,名字也好听。”
“你快说啊……”何溪忍不住催促。
瞿孝棠便掏出他手机,点进瞿老师博客主页,翻到张火红色玉石图片,递给他才说,“叫玉髓。”
“真漂亮……”何溪看着叹道,那上头还有瞿教授解说,关于各种各样次生蚀变。
烟雾从他嘴边跑向身后,晚上江风大,江面和江北主流比起来并不算亮堂,瞿孝棠收回目光才说,“这条支流应该挺长吧?”
“嗯,四百多公里,流经七个县市,”何溪指向右前方,“往那边去,再座城就能汇入长江。”
“可以啊,地理学不错。”
“这毕竟是家乡,”何溪说着,问道,“之前你跟讲岩溶,除去过那里,还去别地方吗?”
“挺多,瞿老师不是直希望跟他混,”烟燃尽,瞿孝棠在垃圾桶边停下,捻灭才回来将他搂住,接着说,“不过,瞿老师倒是去过趟各拉丹冬雪山,也就是长江发源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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