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擐整理书时候,有本书掉到书桌后缝隙里,够也够不着,必须把书桌移开,他个人实在搬不动,只好找沈长宁来帮忙。
可是事情就是那巧。
按理说他们两个人搬那个书桌应该是轻轻松松,可他偏偏手滑书桌直接往旁边倒。
那个抽屉明明直是锁着,可那天偏偏他拿东西过后忘拧上锁。
把桌子重新翻过抬起来时,几个抽屉全部往外边掉,里边东西散地。
三十那天晚上沈长宁八点多给他打电话,祝他新年快乐,还疑惑地问:“你那边怎那安静?”
张擐时语塞,顿下才说:“在房间里呢,外边太吵。”
沈长宁失笑,他自然知道张擐性子,笑着说句“你呀……”
也没再纠结这事儿,只是邀请张擐大年初二来自己家玩儿。
张擐站在酒店窗前,看着眼底这座自己在这里出生又住十多年城市,右手握拳,指尖几乎要嵌进肉里,才终于抑制住自己内心那股想要立刻答应冲动。
张擐脸瞬时煞白,耳朵里嗡嗡地响听不见任何声音。
沈长宁蹲下准备帮他起收拾,突然看到张熟悉卡片,脱口而出:“诶?这不是高……”
然后,剩下话全部没在口中。
“不,妈要带去走亲戚。”
“行,那下次吧,初六时候直接过来接你”。
挂电话很久之后张擐直没动,他想起去年,明明下定决心要有个新开始,可日子还是被他过得乱七八糟。
两人是初六出发,到过后张擐开始慢慢收拾自己东西,其实他还有两个箱子从搬过来至今都没打开过,也许在那个时候,他就已经潜意识预感到自己在这里住不多久。
可是命运是个大坏蛋,乐此不疲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戏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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