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再教招吗?”他贪心不足地问。
“贪多嚼不烂。”吴名直截当地拒绝,“要练剑,大人请自便
“哈?”
“或者来搂腰身。”
“……啊!”苏晏反应过来,这是要教他厉害招数,连忙右手握拳,全力击向对方。
吴名右手伸,拦截住他手腕,左手在肘下随时备出。在苏晏出第二拳时,左手陡然向前,由上向下,朝外分拨他小臂,右手停于左肘下以作保护。随即提左膝掀脚,踢击他右肋。
为避免肋骨被踹,苏晏下意识地向后撤步,吴名则抓住时机,迅速以鸳鸯腿撩踢他裆部。好在只是演示,足尖在他下身前堪堪停住。
经够不容易,先把体质练上去再说吧。
吴名见苏晏露出沮丧之色,不知怎就想起前些日子,院中桃花树下幕。
那时他在槛窗内窥见,几乎要拔剑而起,但又意识到对方不是普通登徒浪子,而是天子胞弟,当朝王爷。若是杀伤豫王,他自己倒是无所畏惧,鱼入海鸟入林,天下之大哪里不能藏身。可苏晏是朝中*员,势必被连累得丢官,甚至丢性命。
除非苏晏向他呼救,否则他不会当场出手。
倘若苏晏想要事后刺杀豫王,那他便等到大仇得报,接下这桩免费生意,算是报答救命之恩,此后两不相欠。
苏晏在这瞬间仿佛感受到蛋碎剧痛,全身汗毛直竖,蹬蹬蹬后退好几步,差点没忍住想去捂裤裆。
“看清楚,这招叫‘叶里藏花鸳鸯腿’,毫无武功基础之人也可以施展。”吴名收回腿,冷硬地道,“练好,脚能废掉对方子孙根,然后你就跑吧。”
苏晏咋舌:“好凶残……”
吴名道:“你要记住,这两记连环腿须得紧密相连,不可间歇,否则非但不能奏效,反受其害。平日里对着木桩或树干好好练习。”
苏晏连连点头。虽说这招很有些下流阴毒,与他想象中武功偏差有点大,但也是蛮实用招嘛。毕竟自己是零基础,练好,能在关键时刻攻其不备,应急脱身。
然而苏晏并未借助他人之手,只凭手中板棋盘,生生吓退豫王。
这少年*员样貌昳丽风流,言语八面玲珑,体内却藏着股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刚烈骨气,正如他在朝堂上甘冒奇险弹劾国戚般,值得敬佩——吴名如是想。
要是苏晏能听到杀手此刻心声,定会拍桌大叫:那种情况下能不反抗吗,啊?!他摸亲!他还要睡!他妈好惨直男,头可断血可流,菊花绝不能失守!
吴名不禁有些担忧:豫王若是贼心不死,亦或者又有其他狂蜂浪蝶来打苏晏主意,不知他今后该如何应对?他……也着实太招人些。
“你出拳打。”吴名忽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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