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晏屁股火辣辣疼是其次,身心被巨大羞辱感淹没——被人摁在膝盖上打屁股,活像个三五岁闯祸挨教训
苏晏打个几个大喷嚏,揉着鼻子:“无话可说,要回家!”
皇帝霍然起身逼近,苏晏拔腿就往殿外逃,被攥着胳膊拖将回去。皇帝往龙椅上坐,把苏晏面朝下按在大腿上,照着屁股就是巴掌。
“啪”声脆响,苏晏被打蒙……这是在做什?
“什玩意儿,值得你官也不要,命也不要地护着!”皇帝骂句,“啪”地又是巴掌。
“你以为诏狱是什地方,想进就进,想出就出?”
诏狱,什问不出来?说不定审,你那侍卫也脱不干系。”
苏晏眼看今天这事难以善,不拿出点实在东西打动帝心,怕沈柒和荆红追都保不住。于是他牙咬,心横,从皇帝膝头爬起身,把乌纱帽与革带摘,开始解身上御史常服衣襟系带。
皇帝微怔,继而冷笑:“朕方才说什,你没听见?”
听见,脱光你也不稀罕。这大冷天,脱光是要冻死?苏晏把官服折得整整齐齐,连同官帽往地面搁,只穿素白中衣、皂色长裤,直挺挺站着:“臣无才无德,非但不能为君分忧,反惹君主生气,实不配为官。草民自请辞官,乞骸骨归乡,恳求陛下恩准。”
皇帝拍扶手,沉声道:“乞什骸骨,你是七老八十?做什混不吝皮赖样子,丢人现眼!把官服给朕穿回去,想要挟朕,做梦!”
“啪!”
“以为仗着朕疼你,就可以蹬鼻子上脸?”
“啪!”
“想乞骸骨,朕就把你这身反骨先拆!”
“啪!”
苏晏含泪,神情万分诚恳:“没要挟,是真不想当官啦!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陪读陪聊陪批折,查案革政搞基建,在外奔波跋涉几次险丧命,好不容易回京,连家门都没进去就赶来宫里伺候皇爷,这些都没觉得苦——可如今是真熬不下去!”
他打个喷嚏,继续说:“苏清河,家世清白,寒窗苦读考取功名,当官不为谋利,只为展胸中抱负。自任职以来,无论指派什差事都尽心尽力去做,唯恐误国误民。不敢说做出什贡献,但绝非碌碌无为。可如今,却连身边侍卫都保不住,要平白被下狱审问!
“家侍卫做错什?他只是尽忠职守,和误入汤池人打架,他哪里知道对方是谁?就算知道,连都不敢追究,他如何敢?
“因为这种事就要拿他下狱,身为主人也没脸在朝堂立足,要尽早辞官还乡,要把也下入诏狱得!”
景隆帝面色青白,忍怒咬牙:“苏晏!把外衣穿起来,好好回话,朕不罚你。再这胡搅蛮缠,休怪朕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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