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王脸懵然:“什叫如此对待他……怎就把块冰玉cei碎?不是,毓翁,你得把话说清楚,他这究竟是什情况?”
陈实毓狐疑地看着他,似乎在评估这神态与话语可
陈实毓觉得豫王怀中那人眼熟,定睛看去,失声道:“苏大人?”-
屋内萦绕着股香辛药味,陈实毓给床上昏睡苏晏盖好被子,摇头叹息着走出诊室。
豫王和太子之前被拦在诊室外不让进,这会儿都等得烦躁,好容易见陈实毓出来,又被对方面上严肃神情吓到。
朱贺霖率先问道:“大夫,清河他怎样?怎突然就烧热得晕过去?”
陈实毓用审视眼神打量过他,似乎觉得不太可能,便将严厉目光移向豫王:“四殿下,借步说话。”
额,热得烫手。
苏晏每口气吐出来都觉得自己在喷火,猛打串寒战,忽然不动。
豫王见他冷不丁晕过去,眉头紧皱,轻拍他脸颊,沉声唤道:“清河?清河!”
朱贺霖从后方追上来,见状火冒三丈:“朱栩竟,你把他怎!”
豫王没心情和冤枉他侄子吵嘴,调转马头就往医庐狂奔。眼下他无法判断苏晏高烧是因为昨夜落水,还是因为被刺客所伤,只能就近找个大夫诊断,内科外科都行。
豫王从未这胆颤心惊过,唯恐下刻,毓翁就要用个膏肓之症名字来把他砸晕。
两人进到间静室,陈实毓皱眉道:“四殿下,不是老朽责备你,这事你干得确……确不地道!”
“本王?本王干什?”豫王愕然。
“老朽知道你困居京城十年,心中愤懑,又怀疑陛下对你心有忌惮,便借‘色’之字来自纵自污。但你也说过,那些都是两厢情愿风流韵事,从不仗势逼人。
“可如今呢?你看看苏大人,他从头到脚哪里有点以色事人者模样?老朽与苏大人相识虽不算太深,却也为其风骨折服,殿下如此对待他,实为断冰碎璧,老朽不吐不快!”
所幸陈实毓医庐离此不远。豫王和太子马竞相争逐,约摸刻钟时间就到医庐大门外。豫王抱着苏晏纵身跃起,足尖在马鞍上蹬,从围墙顶上飞掠进去。
“毓翁!”他大声叫道,“快来救人!”
陈实毓正用羊肠线给病人缝合伤口。说来这羊肠线确比桑皮线好用,苏大人真乃天纵之才,天文地理医学无所不知,他正在心底由衷地感慨,被豫王嗓子炸得两手发抖,缝歪。
——从未听过四殿下如此慌乱语气,陈实毓担心事态严重,赶忙叫旁徒弟接手缝线活儿,自己匆匆洗手,出屋看究竟。
刚掀开门帘,就见豫王抱着个人站在后院,紧接着又从前厅冲进来位华服少年,心急火燎地去看他抱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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