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归晚,你这样管东管西,不像被养在家里情人,反而有种同居恋人在管教人感觉。”
他无心随口调侃,沈归晚听完没有接话,只是沉默地移开视线,低下头盯着右手掌心里疤痕。
伤疤上血痂掉,可皮肉撕裂留下斑驳痕迹,像不堪烙印般深深地刻在沈归晚掌心。
即使往后疤痕淡去,刻骨疼痛被遗忘,时间依旧无法抹去他曾经受过伤事实。
气氛突然冷下来,杜之年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说错话。
他挡在杜之年和吊柜之间,目光微沉,似乎有些不高兴。
杜之年喝多,脑袋有些迟钝,恍惚会试图和沈归晚讨价还价:“就放点点辣椒,没有味道吃不下。”
沈归晚无视杜之年谈判,平静地开口:“晚上喝很多吗?”
他态度不算强硬,也没有刨根问底意思,杜之年静片刻,疲倦身体支持不住瘫倒在椅子上。
“两个科室联谊聚餐,有领导在,混着喝点。”杜之年揉着眼睛,疲惫地回答。
贴在他发顶,两个人维持着别扭姿势坐会,杜之年才放开手让沈归晚去拿药。
沈归晚在药箱里翻出两盒不同胃药,拿给杜之年时候留意服用说明,在杜之年即将接过去时倏抽回手。
“要饭后吃,你吃晚饭吗?”沈归晚拿着药问到。
“没吃多少。”杜之年坐在地上捂着胃,难受地哼下,“两次空腹吃不要紧。”
他是医生,按理说是不会乱来,但沈归晚把药拿给他,想想还是说:“去给你煮碗面,五分钟就好。”
他嘴唇动动,面对垂头沉默沈
其实不止点,科室某些人存拼酒较量心思,当着领导面都不肯服输,杜之年刚开场就喝三种不同酒,到散场时已经记不得自己喝几杯。
他只觉得胃里火辣辣,喉咙烧得厉害,连代驾都来不及叫,直接打车回来。
沈归晚注视着杜之年眼睛,半晌后坐到杜之年对面。
“胃疼不要吃辣。”他顿顿,“会很难受。”
“知道。”杜之年懒洋洋地说着,又忽然笑起来。
沈归晚说完就转身进厨房,杜之年没力气阻拦他,吞下药后继续坐在地上,等着药慢慢起效抑制胃里疼痛。
厨房里传来汤水烧开水汩汩冒泡声音,阵淡淡香味飘到杜之年跟前。
沈归晚把煮好素面端到餐桌上,架起杜之年手臂扶他坐到椅子上。
杜之年吃过药稍稍清醒点,坐到餐桌前低头看眼面前白瓷碗,碗里细细素面卧在清澈透亮汤里,边缘浮着几星油花。
太素。杜之年撑着桌沿想要站起来去拿放在吊柜里辣椒酱,却被沈归晚拦住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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