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雷笑说:“你不用紧张,跟你妈妈曾经是老相识,可以叫丁伯伯,所以看见你觉得感慨,陈英是个有主见有魄力好女人,以前你跟着她去外地,过应该是衣食无忧日子,可惜造化弄人,现在却在这里,变成这样,想你妈妈应该不希望看见你跟着别人受苦。”
年前池灿面对丁老板还畏手畏脚、在马场被吓得哭出来,现在他忍不住蹙眉,在不远处果然看见阿文和另个男人站着,他心里虽然没底,但不至于随便就落入未知圈套。
“既然是寄人篱下,丁伯伯,没有那多要求,”池灿眼看竹签上烤乳扇摇摇欲坠,于是口塞进嘴里,后退两步嘟囔着说,“李景恪把买回来给吃穿送上学,至少不会跟他当初样去街上要饭,妈妈在天有灵,应该只能感谢他。”
丁雷注意到池灿同学正挤出人堆往这边过来,手搭到池灿肩上:“但为什你看起来并不开心?”
池灿停顿下,反驳说:“没有不开心。”
钧便不等,两人肩并肩走出校门。
他们这天放学放得稍早,走路回去更不用着急,李景恪基本是不会在家,池灿站在石板路上等杨钧买卷粉,心情惨淡嘴也有点馋,跑去旁边小摊上豪横把,掏出身上最后五块钱要根涂玫瑰酱烤乳扇。
他走回去找杨钧时,杨钧还陷在人堆里,就个人蹲到不远处水渠旁抿嘴里奶味四溢乳扇和甜滋滋玫瑰酱,前方人来人往,却突然有人走到他跟前停下。
池灿蔫蔫抬起头,怎也没想到,丁老板那张熟悉笑脸直直映入眼帘。
“池灿,好久不见,还记得是谁吗?”丁雷笑容和蔼,寒暄口吻在池灿听来却感觉有些不适,“在这里等同学?”
“好吧,”丁雷被逗乐般哈哈笑道,“那这样,既然你哥哥李景恪很忙,丁伯伯晚上带你去城里吃大餐怎样?”
他看向那边站着阿文,又低头对池灿说:“到时候可以给他打个电话,就不用担心。”
池灿想不动声色地缩肩膀逃开,却没成功,连忙拒绝道:“谢谢丁伯伯,可晚上还要写作业,哥
他突然出现也不得不令人警惕非常。
池灿捏着烤乳扇很慢地站起来,边四处转头边叫杨钧名字,然后才看向丁雷,讶异地说道:“丁老板,怎,找有事吗?”
“只是今天凑巧来看看,听阿文说最近李景恪忙得很,通常都是你自己个人回家?”
“用不着他来接,”池灿说,“自己知道回去。”
“们上次在马场见面差不多都是年前,”丁雷手上依旧带着晃眼翡翠扳指,“看来李景恪真很看重你这个非亲非故弟弟,家具厂干不下去,也还没有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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